李牧尘身向后倾,双手扶头,对他们的交谈,置身事外,毫不关心,径自研究着后颈的脑机,虽说这是昨天才安置上的,但在系统的剖析下,已经初见成效。 即使是最简单的功能,抑即高速的运算力,也给他带来了很大的用处,施法的精准度,输出上限都提高了不少。 不过李牧尘的理念是不依存外物,伟力归于己身,把躯体比作计算机的话, CPU:大脑皮质; 主板:延髓网状结构; 内存:端脑海马区; 显卡:枕叶; 硬盘:140亿神经元; 电源:窦房结起搏电流; 机箱:206块骨骼,600以上块骨骼肌; 散热:皮肤汗腺微孔、血冷; 显示器:视网膜视椎细胞,视杆细胞…… 套入以下—— 主板系统提供基本操作 ↓ 硬盘系统提供算法 ↓ 南北桥提供进制转换 ↓ 内存条提供位置数量运轨备份 ↓ CPU提供方向运轨分配 ↓ 主板提供交流平台(硬件)(软件) ↓ 键盘、鼠标,提供定向操作 ↓ 显示屏提供所需展现…… 不过CPU又分为BIU和EU,还有最简单的十几个寄存器,堆栈段,总线…… 除此之外, CPU锁算力还很严重, 优点在于恒定37度,但GPU分辨率不高,帧数也很低, 更甚者人眼不能做到实时成像。脊索动物的眼是有缺陷的,所看到的事物90%以上是通过大脑加工后期合成的, 对此,常人可能毫无影响, 但对于时常进行高强度战斗的术士而言,这是很致命的缺点,所以得想办法弥补,可惜自己对生物方面知之甚少, 李牧尘的想法在于, 尽管人类本身即是生物计算机,超多核运算, 但人用来计算的系统却是工作记忆系统。比如口算24*15,首先知道24*10是240,这是从记忆中获得的经验,而不是算出来的, 将这个经验从长时记忆中提取出来,存到工作记忆中,然后24*5,经验中没有这个值,那便继续拆,20*5是100,存到工作记忆,4*5是20存到工作记忆, 最后工作记忆清零,空余240+100+20,先算240+100,340存起来,然后340+20,终于得出360。准确来说,这根本就不是计算,而是用技巧将数拆解,然后通过经验直接获得答案,解题的速度完全取决于工作记忆的广度及知识经验的储存量…… 而计算机算这个数,是通过乘法器计算的,在乘法器两侧负载相应电压,即会根据电路原理得出答案,但也局限于单核性能。 前者是基于模拟电路的神经网络,后者是基于数字电路的电子计算机, 可为了变现出躯体的算力(例如吃饭的时候,大脑不仅需要计算手指头拿筷子的力度,还要识别分析食物,随后嘴巴也需要大脑来计算咬合力度以及分析食物是否已经被碾碎到可以吞下的标准,大脑还能检测分析你的肚子饱了没有),必须得参照后颈里的生物计算机,适当的尝试改造身体。 话说回来,冯诺依曼式结构的计算机会达到发展上限吗, 这是李牧尘的顾虑。 ……… ……… 与此同时, 与之相反的赵泽,正在专注的倾听课上的对话,这些东西是自己从未学习过的, 政府高层曾下令对常人进行知识封锁,也只有在这里…… 赵泽正欲低头做笔记, 忽然看见自己在课本上,有着不知何时写下的对话, (Y,你为何而来) (Z,这是你的第几次) ……… 这是什么? 赵泽觉得荒缪,关于精神状态的异常,立即反应了过来,可能是受到了模因传染, 在思想的传播和演变过程中,存在着似生物基因的复制子,称作“模因”。模因在广义上可称为模仿的过程,在大脑间跳转,从而在模因池中传播开来。 赵泽看了眼身旁玻璃窗,上面倒映出来的面目,终于有所发觉,似乎正在发生改变,五官特征在向Z先生接近…… 潜意识决定内在振频,内在振频又决定了人的外界实相,这是吸引力法则运转的核心。 ……… ……… 曾几何时有人问过我,要如何应对欺诈,我的回答是逻辑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每位术士在高中时期,必修的课程, 典型特征:质疑既有的一切(追求合理合法性+论证推理),质疑你在应试教育阶段接收的一切「教化」,质疑你在家里接收的一切「教导」,质疑你在社会中接收的一切「规则」, 它是门有关于推理和论证的科学,主要任务是提供识别有效的推理,论证和无效的推理,教会人们能够正确地推理和论证。从而识别、反驳错误的推理和论证。 首先,命题是能承载“真”或“假”这两个值的载体,而论证即是多个命题组合在起来,形成的连串命题,其中必须要有个命题发挥“结论”的作用,还要有至少一个,但也可以是多个命题,它们发挥着“前提”的作用, 给称为“结论”或“主张”的这个命题,它的作用,即是给论者断言为真,而被称作“前提”、“证据”或“理由”的这些命题,它们的作用就是用来支持“结论”, 例如x=32,y=12,因此,x+y=44。 因为(前提),所以(结论)。 由于(前提),因此(结论)。 根据(前提),可知(结论)。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