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浓怔住了,下意识反驳,“你胡说什么呢!再这么说,我以后就不来找你了!” 她太激动了,冬日里,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江危来了兴致,挑逗着她,“我都是浑说的,那你脸红什么?难不成说中了你的心事?” 岑浓将怀里的饺子放到桌子上,有些生气,拔腿就要走。 江危一把将临阵脱逃的岑浓拽进怀里,“这么嘴硬,跟岑桀一个样儿!” 岑浓垂下眼睫,不敢与江危对视,也是不敢与自己的内心对视。 她起初对江危只是有几分怜惜之情,后来,随着时间的迁移,这份感情似乎慢慢地偏离轨道。 可作为一个知道未来如何的人,真得做不到任由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 她和江危没有结果的。 没有结果又何必纠缠在一起互相折磨呢! 江危埋进岑浓的脖颈,含弄着岑浓的耳垂,双掌放在她腰处,安抚着她。 “岑浓浓,你在怕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试试?嗯?” 岑浓一整个都在颤抖着。 她今天就不该来。 本来觉得这小子自己一个人过年l冷清又可怜,她动了恻隐之心才来的。 结果,就这么被攻陷了。 岑浓双手抓住江危的肩,连声音都在颤抖,“江、江危。” 她说不成句。 江危亲了亲她的唇,安抚着,“我在呢。” 男人的低音炮很致命。 温柔的撩拨像网一样笼罩着岑浓。 岑浓抵在江危的胸口处,“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早晚是要消失的,如果有一天我回来了,我也会忘记你的,所以,江危,求求你,别这么喜欢我,没结果的。” 良久,岑浓听到江危温声道,“我不怕。” “我不怕的,岑浓浓,有本事喜欢上你,就有本事让以后的你也喜欢我。” 岑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人就跟魔怔了一样,非要背道而驰。 岑浓难得狠下心来,“你要喜欢就喜欢吧,这是你自己的事,到时候别来记恨我。” 这不是她偏要求来的。 是江危非要这么干。 …… 岑浓前脚走,后脚想起来自己带来的那盒饺子还没提醒江危需要热一热。 待她再回去时,方才安静如鸡的房间如今热闹非凡。 像是网吧一样。 甚至比网吧还热闹。 岑浓有些好奇,天真地探头进去。 方才那冷清一个人过年的江危如今一条腿翘在椅子上,手里攥着扑克牌,似乎是赢了,而后潇洒地往牌桌上一甩。 本就热闹的房间里瞬间又沸腾了起来。 岑浓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这狗子真是装可怜乐此不疲。 上一秒对她那样可怜兮兮,下一秒就开始花天酒地,一时间岑浓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就在江危得意忘形的时候,他听到熟悉的嗓音,“江危。” 那声音,绵绵软软的,落在江危耳朵里,他都感觉是幻觉。 下一秒,他转头看过去,小兔子就站在门口盯着他。 一时间被抓包的窘迫涌上江危的心头。 他的脸唰得一天红了起来。 路封不明所以,以为岑浓要跟他们一起玩,“小嫂子,来一把?” 江危沉着脸,“滚,都给老子滚。” 对于江危这种翻脸不认人的行为,众人在心里使劲的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