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即将开始上生物课,而艾米尔却打算在课程结束后离开。白心中虽有不舍,但也清楚这无法改变。
上完课,白与艾莉丝一同享用卡尔精心烹制的美食。卡尔知晓艾米尔即将离去,为了不影响他们道别,便没有留下,让艾米尔与白能单独相处。
用餐时,艾米尔与白畅聊起来,尽管吃饭时说话可能不太礼貌。她向白诉说着自己对未来的憧憬。
“白,你知道老师以后想做什么吗?”艾米尔微笑着问道。
“老师?”白回应道。
“哎呀,我可志向远大,我想要成为校长!”艾米尔自豪地宣称。
白因艾米尔的即将离开而略显失落,只是默默听着。片刻后,理智回归,问道:“当校长很难吧?”
“那是自然,不过给你上课之后,我成功的几率可是大大增加了。”艾米尔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老师是被收养的。上次大战,我的父母双亡,亲戚们也无人愿意接纳我,我只能在孤儿院度日,那时的我孤独、害怕又痛苦,常常独自躲在角落哭泣,渐渐地,孤儿院的其他人也疏远了我。就在我以为余生都将孤身一人时,我的养父出现了。”
艾米尔的脸上满是崇敬,仿佛回到了过去。“我的养父是一位备受尊敬的校长,他救助了许多在战争中失去双亲的孤儿,就像救世主塞恩一般,在某一天突然降临,收留了我。他温柔且幽默,待我如同亲生子女,甚至为了我终身未娶。我对他充满崇拜与感激,一心希望能成为像他一样的人,继承他的事业,成为一名校长。”白专注地聆听着这一切。
“白,我不清楚你为何被软禁在实验室受人监视,也不知如何帮你,但请你不要绝望,不要独自哭泣。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坚定地走下去,好吗?”艾米尔轻抚着白的头说道。
“嗯,我懂了。我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白认真地点点头,心中暗暗坚定了不择手段追求幸福的决心。
“好了,笑一笑,别愁眉苦脸的。你知道你不笑的时候像什么吗?”艾米尔打趣道。
“像什么?”白问道。
“像一只呆呆的鸵鸟,一点都不可爱。所以要多笑哦。”艾米尔幽默地调侃着,希望白能多展露笑容。
“哈哈哈,好的,我明白了。”白被逗笑了。
饭后,艾米尔提议下棋。“哎呀,白,你太厉害了。”艾米尔与白对弈着。平日里不上课的时候,只要有空闲,艾米尔就会和白下棋。起初白棋艺不佳,但在艾米尔的指导以及念力辅助记忆下,如今已炉火纯青。因艾莉丝的课程已结束,艾米尔打算好好陪伴白,再与她道别。
“哈哈哈,是吗?”想到之后无人再陪自己下棋,白不禁有些失落。毕竟他虽能运用能力控制情绪,但因只做过一次人体实验,技术尚不熟练,不敢轻易在自己体内使用能力,更担心过度干预情绪会引发人格变化。
“白,我要走了,抱歉。”艾米尔道歉。
“没关系,艾米尔也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呀。”白笑着回应,可内心却五味杂陈,仿佛被抛弃了一般。他暗自想着,如果日后艾米尔成为自己的敌人,定不会手下留情。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气氛略显微妙。
“白,这条项链给你。”艾米尔从脖颈上取下一条纯金项链,上面刻着天眼教的眼睛符号。
白接过项链。
“虽然不清楚你为何会在这秘密实验室里,但相处这么久,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愿神明保佑你。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艾米尔起身走向门口,赛克斯和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已在那里等候。
“艾米尔,最后能给我一个拥抱吗?”白走上前。
“当然可以。”艾米尔蹲下,轻轻抱住白,眼眶微微泛红。她能感觉到白紧紧地拥抱着自己,几乎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拥抱持续了近一分钟。
“好了,白,时间到了。”赛克斯出声催促。
“嗯。”白松开拥抱,目送艾米尔离去。艾米尔不敢回头,泪水夺眶而出。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与白之间产生了深厚的情感,尤其是刚才那紧紧的拥抱,让她深切感受到白的不舍。
然而,她并不知道,就在刚才拥抱时,白内心在挣扎是否要杀了她,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尽管艾米尔并无过错,白也未曾口出怨言,但他心中却满是悲伤与愤怒交织的情绪。
白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不过他迅速运用能力调整了情绪,深吸一口气。思绪飘回到转生前的时光。
他曾虐杀过老鼠和猫。老鼠在他的备用被子里筑巢,不仅拉屎还咬坏了被子,于是被白用剪刀酷刑和开水折磨致死。猫虽然可爱,白也时常忍不住抚摸,但一想到猫身上可能携带控制思维的弓形虫,还总是乱跑、抓人,白便心生厌恶。那只被虐杀的猫出现时,白恰逢心情不佳,且猫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让他们忽略了白的搭话,于是白将猫偷偷带走杀掉,只是为了不让猫承受过多痛苦。
白对此并无太多愧疚,毕竟前世躁郁发作时,只因同学未听到他说话或与他有过冲突,他就险些杀人,只是最终缺乏勇气。甚至,他还对前世自杀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