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有说过 我比你们先到达这里。”奥尔菲斯从卡尔的手中拿过那张被折叠的旧报纸,“我比你们先一步看过报纸,所以我才会知道之前的事,也才会说文章的下文有提及我失忆的这件事。”
“我确实不记得自己身为小说家的那部分记忆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是以小说家的身份进入这场游戏,而不是与侦探。”奥尔菲斯有些歉意的看向卡尔。
不对,明明奥尔菲斯把话说的十分明白了,但卡尔却依然觉得不对。心脏又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这预示着留给卡尔的时间不多了。
卡尔突然想了起来,报纸上说过,小说家一直被噩梦所困扰,但仅仅是因为这还远远不够……不够……
卡尔而感觉自己的周围一切都开始失真,佣兵与囚徒戒备地看着门外的食尸兽。安妮躺在甘吉的怀里,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奥尔菲斯独自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照顾着小女孩……
“如果如果诺顿的监管形象是愚人金,小丑的监管形象是小丑,你的监管形象是噩梦,那小女孩呢?”
卡尔问道。
“卡尔你在说些什么呀?小女孩哪来的监管者形象?”
甘吉有些摸不到头脑,奥尔菲斯的脸色却陡然沉了下来。
“小女孩的监管者形象,不,不应该说是监管者,应该说是另一个形态……是记者吗?”
“什么?”
如果小女孩与记者是同一个人,那么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卡尔的那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唉。”
奥尔菲斯摇了摇头回答道:“并不是这样的,记者是我的妻子,小女孩是我的女儿。”
“什么?你们是一家人吗?”
这下连卡尔也震惊了。
“是的,我们是一家人”,奥尔菲斯怜爱的摸了摸小女孩的脸颊。
“那我怎么没有听你在庄园里提起过这件事?”卢卡真的皱着眉头问道。
“爱丽丝失忆了,她把我当做他一个失踪的亲人,她的哥哥。所以她一直在寻找我……”
“医生说爱丽丝不能接受刺激,所以我一直没有外传。甚至连我的女儿我都没有告诉她。”
“我可没听说过侦探有妻子儿女。” 趁着刚才两人对话的功夫,佣兵囚徒又将刚才的新闻报纸看了一遍。
“可是小说家有,”奥尔菲斯抱紧小女孩儿回答道,“入殓师——伊索·卡尔,你猜的没错,我是一名小说家。”
“我与我的妻子,女儿来参加这场游戏。但是出于一些原因,我的妻子和女儿不记得我了。”
“那这样说就与你刚才所说的话矛盾了,你还仍有身为小说家的记忆。”
“只有一些部分罢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我收到一封信,信的大致内容就是可以帮我治好我妻子与女儿的病,所以我们就一起来了。”
“那你有没有找到送信的人?我真的真的很想找到那位先生或者是女士。”
一直没有说话的邮差开口了,无论是来这个危机起伏的庄园也好,还是冒险跟他们一起来这里也好,他只是想见那位写信给他的人。
维克多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被保存完好,但是略旧的封面还是宣告了主人时不时就会把它拿在手上阅读。
“抱歉,我并不知道庄园主是谁。”
奥尔菲斯充满歉意地冲维克多笑了笑:“我确实后面失忆了,我没有了灵感与才华成为了一名侦探。”
“身为侦探的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庄园的委托,委托的内容就是找人,要找的人就是爱丽丝,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
“但身为侦探的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我的妻子女儿,我只觉得佣金给的很高,所以我就来了。”
“谁知道到了庄园,身为小说家的我就突然苏醒了,也就是现在的我。”
“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呢?”
安妮与甘吉一脸懵的看向众人。
“这样吧,”小说家沉思了片刻,为大家解释道,“我们这种情况,你可以认为是人格分裂。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属于侦探的人格沉睡,而属于小说家的人格苏醒了。”
“我在上一次的庄园游戏中掉到山崖后。我这个小说家的人格便沉睡了过去。一个新的人格,也就是失忆的侦探他苏醒了。”
“来到庄园后,出于我目前也不太清楚的一些原因,侦探睡了过去,身为小说家的人格的我醒了过来。”
“但是我现在的记忆也不太全,我只记得自己的妻子与儿女。”
“这和卡尔的情况好像呀,卡尔先遗失了进入庄园之前的记忆,又失去了情感,后面又让他失去了庄园之后的记忆。”卢卡听完小说家的解释小声嘟囔。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卡尔不理解。为什么一定是他呢?他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他与其他求生者不同。
卡尔仔细的思考着刚才小说家说过的那些话,却发现小说家的话,看似完美,实则漏洞百出,根本就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小说家他更倾向于记者是记者,与小女孩儿不是同一个人。
但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