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满含期待得等着看画。
当然,也有人的期待感别具一格,专门等着看笑话。
顾舒泽表面平静,心里其实好奇得很。
其他人不值得他好奇,他的关注点只有一个。
胖丫头究竟画了什么?
好想第一个就看到!
“晓雨姐,你刚才吃了那么多好吃的,众位姐姐吉祥话都讲尽了。”
樱桃刚才一直在观察齐老的动作。
她记住了秦晓雨比试时桌子的位置,见齐老和几位评议在秦晓雨那张桌子旁窃窃私语,站了好一会儿才走。
她心里觉得有戏,此刻才笑嘻嘻地低声问秦晓雨:“晓雨姐借了那么多吉言,觉得自己能不能夺冠?”
她声音低,但距离近,同桌的其他女子也听见了。
同桌女子齐齐地竖起了耳朵。
秦晓雨想起樱桃放到自己碗里那只死不瞑目的公鸡头。
她觉得有必要专门找时间给樱桃讲一下。
以后这些头头脑脑的东西,就别给她了。
特别是鱼头。
吃着吃着,突然吃出一排牙齿,也忒吓人了。
见秦晓雨不说话,反而神情复杂地看向自己,樱桃突然觉得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她乖巧坐直了身体,闭上嘴。
就当自己一直是哑巴,刚才根本没有发问这一事。
同桌的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想法。
说了吉祥话,就必须叫人将一甲拿回来,确实有些不讲道理。
她们也不纠结了,个个伸长了脖颈等着聆听齐老的讲评。
齐老清了清嗓子:“今天作画的题目是‘深山藏古寺’,此题的题眼就是一个‘藏’字。”
秦晓雨眼睛里有亮光闪烁一下。
就冲齐老出的题目,就知道他这魁首绝非浪得虚名。
“以此题目作画,确实是要紧扣这个‘藏’字。”
齐老捋了捋胡须:“我们也确实从中看到了深合题意的佳作,真是让人欣喜。”
秦清月唇角往上的弧度又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