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或者去找其他人也行。老毕摩心里想着。便把酒放下,回头往屋后走去。
“来都来了,进来坐坐吧!”此时里床上的比曲苏尼说话了。
“爸-”
“不可无理,把阿力毕摩过来坐。”苏尼毕摩沉重的说。
苏尼儿子没多说什么了,毕竟现在老了,但是他的威严可是在的。
老毕摩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比曲苏尼倒是没有赶他走的意思。也是往苏尼毕摩的床那边走去。
苏尼的儿子朝着老毕摩说道:“你可不要做让我父亲激动的事情,更不能受刺激。要是我父亲出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床上的比曲苏尼对其他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和阿力毕摩单独待一会儿。”
说完便艰难的坐起来,他似乎不想让老毕摩看到他这种沧桑的样子。
比曲苏尼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阿力毕摩啊,记得小时候咱们俩总爱比试谁的绘画儿画得好吗?”
阿力毕摩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怀念与复杂:“怎能不记得,那时候咱俩争强好胜,绘画成了咱们之间的小小战场。”
“是啊,”苏尼叹了口气,目光飘向天花板,“我记得有一次,我画了一幅自以为较好,且意境深远,结果我看旁边的你画的比我好,我还故意撞你,还差点把你的画弄坏。”
老毕摩的眼神柔和下来,似乎在回忆那段纯真的岁月:“我也记得,那次之后,咱俩就暗暗较劲,连玩都没有在一起玩过了。”
“别说那些事情了,你没有重要事情应该不会来找我的吧。”老苏尼问道。
老毕摩把自己老来得子,孩子出生和办满月酒的种种情况都讲给了比曲苏尼听。
比曲苏尼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啊?“我一辈子见多识广,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所以才想来找你算一下这孩子的命格。”老毕摩凝重的说道。便把自己带来的经书拿了出来。
比曲苏尼也强忍着病痛,准备帮老毕摩这个忙,毕竟两个人以前小的时候可是最好的玩伴。他艰难的起身往他的破旧的衣柜里面也拿出了他的经书。在这些经书面前说了一段咒语之后便翻开了这些经书。
和老毕摩的经书一起,两个人挥汗如雷,一滴滴的汗珠从脸颊流出。
过了差不多几十分钟,两个人才把书中的经书放下。但是最终也还是没能够算出来这个孩子的命数。只记载了这种孩子寄养在另一种族里面要比较好。
老毕摩也感到无语,但是也没办法,毕竟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会抚养到他长大的。
老毕摩和比曲苏尼又聊了一会儿后便赶回去了。
回到家后,老毕摩把今天和比曲苏尼探讨的事情说给了自己的孩子们和老伴听。说把孩子寄养比较好,给他认个干爹,对他有好处。
“这怎么能行呢?比日这么小,而且也没断奶,这万一遇上不好的人家……这肯定是不行的。”老毕摩的老伴第一个出来反对。
老毕摩反驳道:“你以为这是我想的吗?这样做对他以后的成长有好处。”
最终说不过老毕摩,所以决定明天就启程去找能够愿意收养孩子的人家。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个决定,对比日长大后的产生了重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