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初娆的粥只吃了一下口,倒了太浪费,他端过来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咕噜咕噜……
“走吧。”他擦下嘴,随口道。
初岳步三人跟着他起身,步凌风捋下鬓角长发,面有不屑,“哼,栽赃陷害,拿不出足够的证据,用不了多久,就得把本少送出来。”
千真万确,昨晚他没动手袭击任何人,没犯案,他很有气。
但这次,他说错了。
在一行衙役的押送下,武翰四人到了府衙。
四人比较特殊,府衙当即升堂断案。
堂上,除了四位伤者,还有几十号‘人证’,一同指认武翰四人昨夜在东石街肆意伤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是站在旁边看到四人行凶。
至于其他证据,倒是没有,也暂无充分的动机。
武翰等人不是好栽赃的,虽拿不出不在场的证据,但不见足够的证据,概不承认。
只是人证众多,他们嫌疑众大,府衙依律暂且收押四人。
吱呀、哐铛……
四人被押入了大牢。
“记住,不得批示而擅自离开牢房,一概视为越狱。”白捕头面无表情地警告。
武初岳步四人,未换牢服,未被封印修为,未被收缴百宝囊和灵兵,处境还不算太狼狈。
他们站在各自牢房的铁栏后,脸色很差。
“若无新证据,最多收押我等十日,十日之后,必须放我等离开!”初娆秀眉倒竖,冷冽的说道。
云城是由浑元山管辖,不过,古风界域各城池的律法,是统一制定的,初娆有基本的了解。
“你等的案件特殊,收押时限可以延长,具体收押多久,等着吧。”白捕头撂下一句话,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站在牢内,四人面面相觑。
很显然,着道了。
“诶呀!”武翰拍着脑袋,十分懊恼,“我昨晚应该老实睡觉,这下好了,顿进了大牢。”
以寒翎火扇扇着凉风,来祛除心头的烦躁,初娆烦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是你的错,即便你什么都不做,也有四个伤者告你,四十个人证指认你。”
“不用想,肯定是邵华的诡计。”步凌风恨恨的转圈看。
这里是临时收押俢者嫌犯的牢狱,目
前除了武翰四人和看守的狱卒,没有别的人,环境也不是很脏,但终究是牢房,简陋得很,怎么也和舒适不沾边是。
步凌风有洁癖,看牢房是百般不顺眼,气得他运起狂风一顿猛吹。
呼呼……
武翰更是生气,恨不得一拳把牢门咂嘴。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次,他四人是被邵家送入了大牢。
任凭他是八极散人,名头响亮,这会儿,也在牢里待着呢。
“师姐师姐,该怎么办啊现在。”武翰急躁了,听那白捕头的话意,此次收押估计不止十天,他担心来不及再去追查‘血案’去逼迫邵家退婚,更担心,六月初七那日,他等还在牢内。
此时此刻,足智多谋的初娆,也不能镇定。
这一次,显然是他等严重失利,都是被送入大牢了。
其实会有今日,初娆早有预料。
毕竟,邵家黑白两道通吃的名声,不是白叫的,用些伎俩,就能让府衙关上他等一段时间。
邵家有财有势,相当不好惹,弄几十个‘人证’是非常简单的。
府衙只需‘公事公办’,他四人就麻烦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她并没有好的对策,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云城他等没人没势,连邵家也不帮他们,她又能做出什么行之有效的谋划。
民不与官斗,‘邵家’既是‘官’也是‘匪’。
四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能怎么办。
沉吟了好一番,等得武岳步三人抓耳挠腮,初娆才说道:“这次谈判,咱们败了,现在除了等,能做的是想方设法早点出去。”
“狱卒兄弟,你过来。”武翰扯脖子对门口大喊,“我要见城主,麻烦帮我通禀一声,事成必有重金酬谢。”
吱呀、哐当。
两位狱卒干脆把铁门关上,到门外守着,不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