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西大营,再到下一日,有五天的小假,他们只需每日出京十里,盯一盯北方的游骑。
京营也是不知何时有的传统,哪个总兵领的头,对营造建筑颇有见地,不论是百夫长还是千总把总,稍微有身份的都会有自己的小宅院,陈总爷自不必说,书房卧室足够他训所有的军官。
但服侍他的人也不过五六个人,巡营走哨的哪个不是他的保镖,自不提他的功夫也是有点门道的,只要不太醉。
吩咐好把门的注意动静,又嘱咐好火头军明天开点小灶,美滋滋的收拾好床铺,迷迷糊糊睡了下去。
正睡了不过两个时辰,睡梦之间觉得有人推搡了他几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梦呓,睡得不舒服。
又过了不到半刻,脑袋突然从床上掉到地板上面,险些把他磕出个好歹来。
不过他好歹是个军人,急忙忙点上蜡烛,唯恐进入了什么人。
但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连老鼠的声音都听不到。
恍惚之间,他看到桌子上立着东西,准确说是筷子,正是他吃饭的那双,一直放在床边的小柜子里。
他壮着胆子一步步挨到桌前,那哪是筷子,要是换成刀子,就这个力道,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见还插着一封字条,仔细读来不由得大惊失色:“前朝不点卯,今日险吃刀。明夜望北楼,小心用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