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漱额头被林连翘砸出血的位置又开始流血,他浑身上下都痛,却不敢在这儿停留,从车里爬出来后,一瘸一拐地逃离。
没走多远,简漱肩膀被搭上了一条胳膊,季聿白哥俩好般按住他的身体,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再给你三十分钟,你觉得你能上飞机?”
“你还真想杀我不成?”简漱咧着唇笑,“你敢杀我吗?”
季聿白抄着棒球棒的手抬起来,将棒球棒杵在他脸上,“杀你做咩呀?简少爷爱灌人酒,一会儿让你喝个够好唔好?”
棒球棒被季聿白指着挥动,移动到简漱额头受伤的位置,声音带着残忍,“她力气小,没给你的脑袋开瓢,简少爷忍着点。”
话音一落,简漱身后被猛地一推,跌倒在地,“季……!”
话未说完,简漱的双腿一痛!季聿白的棒球棒砸在了他的膝盖骨上!
简漱脸色骤然苍白,胸口又是猛被季聿白踹了一脚,一阵阵窒息之感传来。
他顿时抬手抱住了自己。
季聿白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脚后跟碾动,弯腰,棒球棒落在正对着林连翘给他开瓢的伤口一处完好的脑壳上。
“简少爷,你让我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