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千竹眼里尽是喜色,“太医,这边请。”
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还是姑娘想得周到。
等太医走后,姜粟亲力亲为地照料着二丫。
她亲自洗了帕子,又不予余力地为其擦拭身体。
然而那顽固的高热却如野火般,愈演愈烈。
无论她如何用水擦洗,都不能将其扑灭。
姜粟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她眼睁睁地看着二丫的脸色,从最初的苍白逐渐转为病态的潮红。
她的嘴唇早已像是干涸的河流,四处开裂。
那潮红,那苍白,如同烈火焚烧,刺痛了姜粟的双眼。
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难道,她真的要见证这个生命的逝去吗?
她心中一紧,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助的煎熬。
双脚迅速冲出隔间,急切地呼喊起太医。
太医闻讯赶来,见此情景,眼里闪过一丝紧张。
他紧蹙着眉头,为二丫把脉。
然而,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若是烧还退不了,估摸着是……没希望了。”
这句话如同重锤击在姜粟的心头,她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几乎令她站立不稳。
“太医,再想想法子。”
她不想二丫出任何事。
此时,千竹突然跑进来,眼里带着惊喜,“姑娘,二丫有救了。”
说完,便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