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姿已经如愿做了王朗月的通房。
她连妾都不是,怎么会出门来姜家?
莫非是王朗月故意授意?
难道白姿供出了姜丞?
一时间,姜粟内心有了千万种猜测。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等兄妹两人肩并肩走到前厅时,姜凝依旧靠在李氏怀里。
一看,她就在撒娇。
白姿站在她旁边,毕恭毕敬地等候着吩咐。
她已经显怀了,站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体力不支。
王朗月坐在下首,与姜闻博交谈着。
姜凝见他们两人并肩而来,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哥哥以前可是只关心她的。
她忍不住站起身,刺道:“哥哥,我都到家了,你也不来迎接我。”
姜丞眼里越发愧疚,“刚才我在与小谷说话。”
姜凝走上前,拉住他的隔壁,摇晃道:“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看来,哥哥是只喜欢姐姐一人了。”
她眼里越发嫉妒,用狠毒的眼神看着姜粟。
后者不在意地耸肩,伸手也拉住了姜丞的隔壁,微笑道:“兄长,我们还未向父亲母亲问安。”
姜丞一把推开姜凝的手,解释道:“听闻你来了,我们两人便都着急过来了,不止我疼你,姐姐也很疼你。”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这两一见面就掐。
他略感头疼,伸手狠狠敲了下姜凝的额头,“还有你都多大了,遣词造句怎如此生硬?”
“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是用在这里的地方?看来,等你生完孩子后,还得请妹夫多教教你!”
他拉着姜粟的手,带着她往屋子里走。
姜粟转过头,伸出舌头得意地一笑,眼里划过一丝嘲讽。
看,兄长还是更疼我哦。
姜凝气得原地跺脚,一直不明白,为何哥哥变化如此之快。
以前,他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送给她。
可恨这个姜粟,惯会在哥哥面前演戏。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简直令人作呕。
无奈,见两人已经走进屋子,她也只好跟上了。
姜粟眼里闪过一丝狂喜,暗道小样,还治不了你!
突然,她头上也挨了一下。
她抬头,不解地看向那作乱的手。
姜丞见她眼睛好似林间的小鹿,湿漉漉的,他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当我没注意到你的小动作?”
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很公平。
姜粟收回目光。
两人一起进了屋子,“见过父亲,母亲。”
姜闻博见到姜丞,瞬间笑开了眼,询问道:“什么时候出发?到时,为父与你一起走。”
姜闻博身为户部侍郎,本不用离京。
只是他过于无能,户部上的事又帮不上忙。
宿州前线却官员,圣上便钦点了他,让他随之前往。
因着这任命,他最近都忙疯了,要急着与京中好友道别。
天天都过了三更天才回府。
姜丞点点头,“等及笄礼后就出发。”
姜凝刚从外面进来,闻言,她停下了脚步,眼里的嫉妒越发控制不住。
哥哥竟然为了她的及笄礼,放下了手中的公务。
一股失落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她紧抿着嘴唇,阴阳怪气道:“哥哥对姐姐可真好,一个及笄礼而已,竟然如此隆重。”
她是没有及笄礼了。
大庸朝规矩,及笄后,女子可谈婚论嫁。
当然,她已经婚嫁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及笄礼了。
那可是女子一生中重要的时刻之一,跟大婚也差不了什么!
姜丞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都是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小孩子气!”
姜凝伸手抚摸肚子,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这小家伙可真会折腾人,我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进食了。”
“哥哥,我特别想吃你买的栗子糕。”
姜丞见妹妹还如此之小,就已经怀孕了,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好,每天不吃饭那怎么行,请过大夫了吗?”
姜凝点点头,撅着嘴巴道:“怎么没有请,大夫都快住在府里了。”
王家财力颇丰,家里是有固定大夫的。
但姜凝却觉得没有外面的大夫好,因此三天两头从外面请大夫。
王朗月对这一胎也很重视,若是生了男孩,他王家家主之位就更稳了。
只是此时,他坐在位置上,表面看是与姜闻博闲聊,可他的眼睛总是不经意往姜粟方向瞟。
姜粟觉得自己又被蛇给盯上了,眼里尽是嫌弃。
她恶狠狠地回瞪过去。
王朗月微微一笑,眼里是势在必得。
等姜家失势,他定要让姜粟付出代价。
到时,他要先尝尝鲜。
一想到她在他身上哀怨婉转,他内心就暗爽。
姜凝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闪过一丝愤怒,她走上前,拦住了王朗月的视线,“姐姐,听闻谢姐姐与你是同一天生辰。”
闻言,姜粟点点头。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