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正一品大员。
而高俅虽然是殿帅府太尉,掌握着雄厚的兵力,但他只是个正二品。
高俅的地位,都不如武松的小弟童贯,童贯是枢密院枢密使,掌握大宋国防兵力,人家也是个从一品。
所以在武松的眼中高俅算个球?
武松如果愿意的话,早就可以将高俅像处理梁中书还有王黼等人一样干掉。
只不过现在高俅对于武松来说还存在利用价值,毕竟人家可是掌殿帅府兵力。
“镇国公恕罪,之前下官们都是一派胡言,请镇国公不要放在心上。”
“我家太尉时常跟我们提起过镇国公,他说镇国公乃是我大宋栋梁,国之巩固,如无镇国公提出的国策改革,大宋朝岂能有如今的兴旺?”
“太尉还经常告诫我们,必定要以镇国公为楷模,为国为民,不忘初心,这样才是一个贤臣,才能千古流芳。”韩存保和荆忠等三人立刻拍马屁道。
武松有些惊讶,这高俅的手下干啥啥不会,拍马屁到是一流。
“算你们太尉识相,现在还想阻拦我出去吗?”
“自然不会,只是属下们有些不明所以,镇国公要去哪里?
”韩存保小心翼翼问道。
“怎么?跟你有关系吗?我只不过去游山玩水,这样也不行吗?”
“镇国公恕罪,下官立刻为你打开关障。”
于是这三人立刻给武松打开了西路关口路障,韩世忠一挥手,队伍继续前行。
荆忠对韩存保问:“这武松怎么今日有兴趣去游山玩水了?怕是有诈,我们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太尉?”
“告诉太尉做什么,这武松可是朝中大员,地位在太尉之上,之前他不肯追究于我们,也算是好的了,纵然是告诉太尉,你觉得太尉能够奈何得了这武松吗?”
荆忠和李丛吉两人也不禁点头认可起来。
是啊,别说是高俅,就算是蔡京,也都被武松玩的团团转。
人家作为这场东岳庙比赛的庄家,如今赢了这么多银子,心情好自然去游山玩水。
终于,武松带着宋江出了西路,高俅的守兵被甩在后面。
此时,树林里一片烟尘燃起,那西山酒店的朱贵和杜兴率众前来。
“哥哥!”这两人看到了宋江,纷纷下马。
轿子停下,武松从轿子内走下来。
“参见镇国公!”这些人立刻朝着武松行礼。
他武松果然
是说到做到啊,这次还真的是保护宋江安然离开东岳庙。
“诸位好汉请起。”
“宋头领啊,这次你可安然无恙回到山寨去了,切勿担心。”武松微笑看着宋江。
“多谢镇国公,如无镇国公小可宋江不可能安然至此。”
“只是我那两位兄弟,他们没跟我在一块,我有些担心于他们。”
武松知道这宋江也就是假惺惺罢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关心起燕青和西门庆,其实他只要能够安然离开东岳庙,就好了。
不过宋江做出这假仁假义之样,也就是为了收拢人心。
这种小心思,武松岂能看不出来?
“宋头领切勿担心,武松不是不救那两位兄弟,只不过咱们分兵离开东岳庙,高俅也不会注重去以我们为目标。我是为了宋头领的安危所考虑,至于那两位兄弟,武松只能说竭尽全力,救那两位兄弟逃出,至于半途上生了什么变故,生死有命吧。”武松叹了一口气。
宋江理会了武松的心思。
况且对于燕青和西门庆这两人,他们自上山后,也没立下什么战功。
而且和朝廷干仗的时候,这两个人属于雷声大雨点小的类型,一直跟在
最后,不敢冲锋陷阵。
所以这两人爱死不死,对宋江和梁山来说,也没有人损失。
“镇国公心意,宋江心领了!他日若是招安大业有所成,宋江定会为镇国公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宋江抱拳,一脸真诚的对武松说。
武松也抱拳回礼:“武松自当竭尽全力,促成招安之事,宋头领,我们就且在此告别吧!”
“镇国公……”宋江激动的双眼流出泪水,声音变得哽咽。
武松懒得去搭理这宋江,宋江对他的那群小弟搞假仁假义也就算了,现在却还想对武松搞出这套?
武松岂能理会?
如今这宋江搞的就好像事生离死别一样,武松不禁察觉到有些不吉利。
“天色不早,宋头领快走,如若不然高俅派遣殿帅府追兵到来,宋头领想要走也来不及了。”
“镇国公,就此拜别!”
宋江朝着武松再次抱拳,然后上马和朱贵和杜兴等人离开。
韩世忠看着宋江等人离去的背影,他对武松说:“主子,这宋江看起来可是个仁义忠厚之辈,若是主子这次能够招安宋江,那主子在朝中地位,必将无人撼动。”
“小忠,这宋江可不简单
。此人外表看似仁义忠厚,可实际上,别有一番大志。”
韩世忠剑眉一沉,他伸出手挠了挠头。
“难道这宋江,他最终目的不是为了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