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这山里蚊虫多,而且又阴冷,先将衣服给穿上吧,以免感染风寒。”手下人劝道。
“哼!想我堂堂的朝中太师,现在却沦落到如此地步!”
蔡京一边怒骂,一边展开双手,手下将那件衣服给蔡京披上。
蔡京这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必定要收拾一下这个高廉。
一个小小的知州,竟然敢对他不敬,这高廉是活得不耐烦了。
东岳庙会场内,那些观众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东岳庙场馆。
而武松却在后台数着堆积成几座大山的银子,韩世忠和白无罪站在了武松的身后。
宿元景站在了一边,他被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刺的眼眸生疼:“恭喜镇国公,贺喜镇国公!”
宿元景伸出手朝着武松拱手道喜起来。
“唉~”武松叹了一口气。
宿元景有些不明所以,武松这个庄家,这次赚的是盆满钵满。
可赚了这么多钱,他还唉声叹气?!
这算是怎么回事?
“下官不明白,镇国公是因何原因叹气?”宿元景伸出手挠了挠头,然后对武松问。
赚了钱难道不高兴吗?
“宿太尉啊,我是在为我大宋朝廷感到悲哀啊!人人不去为国效力
,却去衷心为了娱乐,这样下去的话,谁人会有这报国之志?我大宋何时可兴啊!”武松捡起了一锭银子,小小审视起来。
真香!
“可是这场赛事是镇国公您作为主办方。”
“是啊,我只不过想要通过这件事,看看国人的报国之志,可现在让我十分的失望。”
宿元景十分的感动。
这武松果然是有自知之明啊。
看来他不是想要通过这场赛事去敛财,而是想要看看大宋国人的志气。
“镇国公无需担忧,大宋朝代只要是有镇国公在的一天,将会兴旺如初。想太祖皇帝开创大宋朝以来,也是从千疮百孔走到兴旺,朝中有贤明之臣,我朝将会百废待兴。”宿元景道。
之前他们这些官员被蔡京和高俅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自从武松中状元以来,朝中的局势就俨然改变。
虽然武松在朝中也是被人说是一个贪官,但实际上宿元景心里十分明白,武松是在以贪治贪啊!
“太尉果然是明事理之人。”
武松伸出手拍了拍宿元景的肩膀。
“镇国公言重了,只是下官担心,这殿帅府必定不会轻易放任宋江他们回到山寨中,高太尉一定会
出兵抓住宋江,这样下去,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早已有了对策,高俅他出尔反尔,对付这几个梁山贼寇而已,他如果乱来,那就是辱我大宋威严。”
武松正好借助这个事情来参他高俅一本,毕竟这老小子可是不老实着呢。
此时,大名府高俅的府邸。
高俅躺在床榻,大夫小心翼翼拿起药膏擦在高俅脸上的红肿处。
秦桧和几个下属官员伺立在一边,高俅一脸鼻青脸肿,任然对自己和宋江打成平手这一件事耿耿于怀!
“哼!那宋江在老夫眼中不值得一提,如若不是宋江使诈,现在胜者便是我!”
高俅愤愤不平,他可是押了自己赢的,如今那笔银子都归庄家武松了。
当然着三万两白银对于高俅来说,就是一笔零花钱罢了。
但关键是高俅的颜面!一朝廷大员,竟然跟一个贼首打成了平手!
日后百官该如何看待他?
天下百姓也该如何去看他?
秦桧在一边心如刀绞,他自然不是为高俅感觉到不值。
而是自己白花花的银子啊,他被武松蛊惑,所以斥巨资押宋江赢,可没想到自己却被坑了一把。
要知道那笔钱可是秦
桧慎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啊!
想到这里秦桧眼眶直接蹦出泪水。
高俅看着一旁的秦桧泪花滚动,他没想到秦桧这么的忠诚。
他十分的感动,看来将秦桧给提携起来,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太尉。”
此时张开急忙走了进来,“张开,如何了?”
“那宋江和梁山贼人从东路离开了东岳庙了,属下打听到这个消息,现在如若不去抓住宋江,日后就怕没了机会。”张开立刻说。
高俅赶紧从榻上起来,“尔等快快随我前去!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抓住宋江!”
“是!”
高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同时高俅也让其他的士兵把守好四路的关卡。
此时,为了保险起见,武松让宋江换上了一件兵卒的衣服,然后随着武松和韩世忠等人朝着西路离开。
西路路口内,雁门节度使韩存保、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丛吉还有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率领士兵守在路口内。
这三镇的兵力设下了重重关卡和阻碍,随着韩世忠率领一众士兵前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官轿。
韩存保三人立刻上前,“慢着!”
“你们是什么意思?在此路设障!”韩世忠
怒斥。
“我们得到消息,那梁山上的强人会率领贼兵下山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