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眉头猝然皱起,把它抛到一边。
难道昨晚又下了不明物质,才导致雨披变了性状?
想到昨晚盖在身上一夜,安酒伸手去摸身上的衣服。
是干的,这令她很迷惑。
转头再看懒人沙发,在凹陷位置的旁边,有两团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的痕迹,贴近细看,短短的绒毛彼此黏在了一起。
凹坑是她昨晚睡觉的位置,那两团,出现在她肩膀两侧?
如果说雨衣内部拉丝是不明物质导致的,她身上为什么是干的?
而且,怎么会单单留下这样的印记,就像是,就像是有人站在雨披外,弯腰将双手压在雨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安酒头皮都麻了。
不,不对!这说不通!
无法解释她的衣服没受影响,反倒是沙发上留下印记!
猜不出真相,安酒握紧水果刀,转身走去门边检查橡胶棍子,如果昨晚真有人闯进来,棍子就不可能完好无损。
光看外观,没有任何端倪,她抓着橡胶棍子的一端试着往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