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楚些!”
说着,脸上的笑意一收,猛地凌厉了起来。
“我记得当初,那些药品丢了之后,是你主动请命侦办的吧。”
“而你最后提交给司令部的结果是,抗联的人在半路上将药品劫
走了。对吧!”
随着‘对吧’二字出口,田中平三郎凌厉的眼神中生出一丝杀意。
“那现在,这箱手雷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贺刚,你能给我个解释吗?”
被田中平三郎这么一问,眼神里满是慌张。
心中不停的泛起嘀咕。
到底谁是被审的人,谁又是审问的人?
不是说好了要来审章牧的呢?怎么现在反倒审问起我来了?
慌乱之下,贺刚的眼神四下乱瞟,最后和章牧对视在了一起。
随即抬手朝着章牧一指。
“是章牧,田中长官是章牧!”
说着,眼神中的慌张不见了,转而隐隐透露出些许兴奋之色。
“这下一切都能解释的清了,章牧本来就是抗匪的人,去年夏天的时候劫了那些药品,但一直没运走。”
“直到现在,那些抗匪见章牧当上警署的大队长了,感觉没人敢查他的货了。”
“就打着买卖交易的旗号,让章牧给抗匪运送物资,同时将去年夏天劫的那些药,一股脑的全都运出去。”
贺刚的脑子像是受到点拨了一般,竟在极段的时间里,编造出了一个看似没有什么破绽的故事。
只是他的这个故事里,水分实在太多了。
更要命的是,他的话处处都在挑战着田中平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