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鹊山眉头紧皱,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但声音却低沉了下来:“哼,宋墨那家伙,一直与我作对,这次不能放过他。叶荣呢?”
黑暗的角落里,叶荣如鬼魅般现身,单膝跪地:“太子殿下,叶荣在。”
他的眼神冰冷,仿佛没有一丝情感。
他是宇文鹊山养在身边的暗卫。
“今晚,你趁乱潜入宋墨府邸,把他给我抓来。他屡次坏我好事,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宇文鹊山的语气中充满了仇恨。
叶荣领命后,便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的宋墨府邸,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
李畅为了犒劳连日“征战”的士兵,在这里摆下盛宴。
大厅内酒香弥漫,士兵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欢声笑语不断。
宋墨坐在主位上,脸上已有几分醉意,他举起酒杯,高声说道:“兄弟们,今日我们不醉不归!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我敬大家!”
“大人豪爽!”
士兵们纷纷响应,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醉意,东倒西歪。
就在这时,叶荣如同暗夜中的死神,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府邸。
看着一群士兵已经醉得不成气候,他看准时机,朝着宋墨扑了过去。
宋墨在醉意中突然警醒,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什么人?”
叶荣冷笑一声:“宋墨,你的死期到了。”
说着,他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直刺向宋墨。
李畅虽醉,但反应极快,他大喝一声:“有刺客!保护大人!”
士兵们纷纷抄起武器,朝着叶荣冲去。
叶荣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说道:“一群乌合之众。”
他身形如电,冲入士兵群中,手中的匕首挥舞起来,如同一朵盛开的死亡之花。
每一次挥动,都有鲜血飞溅,士兵们惨叫着倒下。
“你们退下!”
宋墨见状,大声喊道。
他知道这些士兵不是叶荣的对手,继续下去只会白白送死。
士兵们虽不甘心,但还是听从了命令,退到一旁。
宋墨盯着叶荣,怒喝道:“你是宇文鹊山派来的吧?他就这么怕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叶荣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朝着宋墨逼近:“你废话太多了。”
显然,宋墨猜对了。
宋墨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朝着叶荣砸去。
叶荣侧身一闪,酒壶砸在墙上,酒水四溅。
“哼,就这点本事?”叶荣嘲讽道。
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宋墨的衣领。
宋墨奋力挣扎,却感觉对方的力量如同山岳一般,无法撼动。
“放开大人!”
李畅怒吼着,再次冲向叶荣。
可是他的意识已经醉的不清醒,只被叶荣飞起一脚,就踢飞出去。
李畅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你们现在走路都成问题,根本都不是我的对手。”叶荣拖着宋墨往府邸外走去。
宋墨边挣扎边骂道:“宇文鹊山真他娘的小人,有本事与我光明正大一战!”
叶荣冷冷地说:“太子要你的命,你就别想逃。”
士兵们想要再次阻拦,但叶荣的眼神让他们心生畏惧。
宋墨被叶荣强行拖出府邸,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血腥与混乱,还有士兵们悲愤的眼神。
……
那激烈的厮杀声引来了不远处巡逻的下人,他们手持灯笼,脚步匆匆地赶来。
然而,当他们赶到时,只看到一片惨烈的景象。
原本在欢快喝酒的士兵们,此时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鲜血在地上流淌,有的士兵已然没了气息。
一个下人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畅捂着胸口,挣扎着起身,他的眼中满是愤怒与自责:“大人被匈奴太子宇文鹊山派来的暗卫抓走了。快,去给女帝送急信,不得有误!”
下人连忙领命:“是,将军!”
在京都,巍峨的宫殿内,女帝沈清秋正处理政务。
这时,云州传来的消息被呈到了她的面前。
她急忙打开信件查看,当看到宋墨被匈奴太子抓走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来人!青禾!”
沈清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焦急。
青禾匆匆赶来:“陛下,何事如此慌张?”
“宋墨被宇文鹊山抓走了,你立刻去告知宰相陈中书,我要亲自去云州救他。”
沈清秋边说边起身,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陛下,此去危险重重,您不可冲动啊!”
青禾满脸担忧。
“宋墨于我而言至关重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陷入险境。快去!”
沈清秋的语气不容置疑。
青禾无奈,只得领命前往宰相府。
宰相陈中书正在书房中翻阅书卷,听闻青禾求见,便知有大事发生。
他在会客厅见到青禾后,神色一凛:“可是出了什么事?”
青禾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