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愚蠢。敌人的城池他进不得,却也出不得,还不如留他在那自生自灭。”
一阵沉默后,一名年长的将领终于开口道:“太子英明,耶律磊既然是咎由自取,那我们就不必插手。但若大炎真要以此挑衅,不知我们……”
宇文鹊山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继续:“我怀疑这情报本就有诈。那宋墨,果然如传言中那般精明狡诈。他既然能传出这种消息,就绝不会仅止于此。”
“那我们……是否要采取防备?”
将领小心翼翼地问。
“必要的防备自然不能少,但这也是一个机会。”
宇文鹊山嘴角浮现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我们且静观其变,看看大炎到底唱的是哪出戏。”
在将领们纷纷点头称是时,宇文鹊山回想着宋墨的传奇事迹——那位文理双全的学士,能在这纷乱的局势中推动如此波澜,似乎值得他更多的关注。
至于耶律磊,不救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