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也是,一个宫女而已。
谢暨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要说服自己,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守着的应舟。
应舟立刻明白,然后转身向着赛马场附近走了过去。
而马场内,此刻姜锦书刚刚翻身上马,刚准备伸手去接太监递来的弓箭,就听着蔚泽公主开口道,“这一次我们不比这个了,我们比骑马越障碍,障碍难度要升级。”
蔚泽说着,使唤着一旁的几个太监按照她说的把场地都重新布置了,等障碍全部都准备好了之后,她才将手中的一个酒碗递给了姜锦书,“等到目的地,谁碗中剩的酒多,谁就算胜出。”
随着蔚泽这番话出口,周围的议论声越发明显。
这样的比试对于姜锦书这种柔柔弱弱又不会武术的人来说显然极为不公平。
但是若是此刻说不行,无疑就是在认输。
所以姜锦书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接过了酒碗。
在锦旗挥舞的那一刻,在场所有人都带着几分担忧看向了姜锦书,唯独姜婉兮,眼中满是兴奋之色。
谁都看得出来那个漠北公主是故意在针对姜锦书。
刚刚那一场没能弄死姜锦书,她就不信这一次她还能那么幸运。
等下只要漠北公主敢动手,她就可以顺水推舟,让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一起出手,一定让姜锦书这一次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