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并未听到大郎叫门。”
王婆见状,急忙开口道:“大娘子,你可莫要冤枉老身!”
“老身感激你帮我缝制衣服
,故此请你吃了几碗酒,但你平日也有酒量,区区几碗酒,老身和大官人喝了都没事,何以你却到家后,便一醉不起?”
“这……”潘金莲一时便有些迷惑的样子,“奴家也不知为何,平时几碗酒都没事的,但昨日……”
“昨日正因你奸夫在内,被武大堵了个正着,所以你才没开门!”王婆突然声色俱厉地指着潘金莲,怒声说道。
“老身当时从二楼窗口处,看得清清楚楚,当时分明有个男子身影,在你家中一闪而过!在此之前,老身还听到一些淫荡之声,当时老身还以为是听差了,如今想来,分明是你正在做那不知廉耻的勾当!”
潘金莲听了,顿时脸色煞白,身子不断颤抖。
只见她指着王婆,颤声说道:“干娘,你何以如此污蔑奴家的清白?”
王婆闻言,当即冷哼一声,
“你潘氏做得?老身说不得?你在外面招蜂惹蝶,做那不顾廉耻之事,只可怜那忠厚的武大,却被瞒在鼓里,最后竟然活活气愤不过,上吊身亡!”
武松在一旁听了,当即眉毛倒竖,怒气勃发。
只见他望着潘金莲,眼中全是熊熊怒火!
“嫂嫂,此事究竟,是也不是?”
看到武松愤怒至极的面孔,潘金莲被吓得,情不自禁,倒退一步。
毕竟武松可是打虎英雄,怒气勃发之时,浑身杀气弥漫,连老虎都受不了,又岂是潘金莲一个弱女子,所能抵抗的了的?
但是这一切落在围观众人眼中,却倒像是潘金莲做贼心虚的又一证据。
只见潘金莲望着武松,眼中突然便有泪水,簌簌而下。
“叔叔!奴家命何其苦也!先是死了丈夫,随即又被人如
此污蔑,大郎若是还在,定然不会叫奴家陷入如此境地!”
眼看潘金莲哭得情真意切,武松向来心细,顿时便觉得有些不对。
他想了想,当即收了怒火,转头望向王婆。
“敢问王干娘,你刚才所言,可是为真?”
王婆重重点头,“老身活了一辈子,最是重脸面不过,行得正,坐得直!
若老身刚才有一句谎言,叫老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西门庆见状,当即也是上前,对武松温声说道:“武壮士有所不知,在下当日也在王干娘家中,恰好看到尊兄拍门不休,令嫂却是迟迟不给看门的情景,并且在下听的清楚,当时你家中,确有些奇怪的响动。”
武松闻言,顿时便是脸色煞白,钢牙紧咬!
王婆见状,急忙又是添油加醋,说道:“老身当时还听大郎喊,说什么娘子快开门,说什么要捉拿奸夫什么的。”
“当时老身见了看不过,便下了楼,喊那大郎,说你莫要冤枉你家娘子,结果大郎手中居然有把刀,一看那刀尖闪亮,老身平日吃斋念佛,当即就被吓得不轻,急忙关上了门,不敢再看。”
“怎奈老身就是这样一副火,热心肠,眼看过了半晌,那边却没了动静,当即推开门,原打算劝劝大郎,却没想到,这时,大郎他已经……”
说到这里,王婆做出一副惊恐之色,像是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一般。
当即便有仵作上前,将一把匕首,呈了上来。
“大人请看,这把刀,便是当时掉在死者脚下。”
蒋元见状,当即又是重重一拍惊堂木,指着堂下的妇人,怒声喝道:“兀那妇人,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