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不定。”
尚书夫人一惊:
“原来,夫人是公主的人?”
丽夫人摇摇头,感慨良深地:
“公主的人?夫人可抬举我了。公主金枝玉叶,身份何其尊贵啊!她让我查明详细,我只能听令行事。哪想到,家之事,一夜如锦,一夜寒霜,大厦将倾,风云变幻无穷。”
尚书夫人极力地镇定:
“夫人耳目神通,可有听闻,公主是否真的突发疾病而亡?”
丽夫人狡黠地一笑:
“家之事,你我自不知内情,宫里是便是吧。”
魏姗儿难掩不甘:
“那蜀阳公主,集皇太后宠爱于一身,怎会忽然就暴毙了!”
“宫廷私事,君恩难辨。”丽夫茹到即止,“夫人,难道不好奇,公主为何会查起蓬山之事?”
尚书夫人避重就轻:
“公主已死,这件事怕是没有谁知晓内情了。”
丽夫人凝视着对方的神情,轻摇绢扇,似笑非笑:
“夫人明断,我只是真心可怜公主命运多舛。”
尚书夫人连忙起身:
“来时,皇上诏了我家大人入宫,想来,也到了回府的时辰,夫人相邀,万分感激。可情势所迫,未免连累到夫人,今日,我们不曾相见过。”
丽夫人亦起身,面带微笑:
“那是自然。夫人慢走。”
丽夫人安静地倚在门口,眼看尚书夫人与魏姗儿心翼翼地下了楼。她转身进屋,自言自语:
“这般闪烁其辞,果然,如我所料,赵景泽在牢里规规矩矩的,实在反常!他若不留下点惊饶秘密,怎能独求苟活。尚书夫人,希望我没有看走眼,我透漏给你的消息,加上你手里的秘密,足够你,在开封府,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