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姑姑,这仇,幽儿定会帮你报的。”女帝的面容也是强硬起来。
哥舒明朗也是看到了这一切,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皱起眉头。
女帝要怎样对待落容呢?杀了她,还是废了她。落容虽是奸诈狡猾,对人毫不留情,但是对自己却是极好的。难道自己要置她于不顾吗?
自然,哥舒明朗不会,落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只能自己处置,其他的人休想让她受委屈。即便是女帝,也不例外。
不过,哥舒明朗可不敢现在就去向女帝求情,不只是现在,以后也不行。如今凤友枣刚刚回来,又是在烈焰魔窟受了那么多的苦,正在气头上,自己上去求情,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此事还得细细谋划,想个权宜之计才是。
一旁的女帝又是问凤友枣,道:“姑姑,你可知父亲被关在哪吗?”
想着当初姑姑和父亲一起被抓的,说不定知道呢?
凤友枣摇摇头,道:“当初我与哥哥是被分开放置的,哥哥的位置我也不知道,不过落容那个贱人肯定知道。”
不觉得,凤友枣的言语也是强硬起来,对于落容,凤友枣在烈焰魔窟的时候还没
有那么多的抱怨,只是如今出来了,有能力报仇了,又想到了当初自己所受的苦,不觉得更加愤愤不平起来。
这一次,她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杀了落容……
“我曾问过落容,只不过不敢太过明显,但落容不说。毕竟,此事是先帝下的旨意,若是让众臣知道,必然又要说三道四了。”只听女帝道,想起此事来也是十分棘手。
当初关押审理父亲的案子的时候,上任女帝就已经下令,以后不准再有人提起此事,提起此人,否则便是与她作对。
如今,母亲虽然死了,但是女帝也不敢公然反对。毕竟,众臣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的眼睛尖着呢?
就是现在,虽然自己的小姨回来了,女帝也是不敢大张旗鼓的宣传的。只能暗地里对她好,至于其他的,该遮掩还得遮掩着些。
“幽儿,你是女帝,这普桑还不是你说了算,怕他们做什么。”只听凤友枣道。
自然,对于政事,凤友枣从来都是不懂的。她只觉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这普桑,就是女帝最大,就是女帝一个人说了算。其他的人都得听女帝的。
凤友枣完全
不明白,女帝也有女帝的无奈与悲哀,并非她所想的那般可以为所欲为。
“幽儿,依姑姑看,还是将落容抓来,严刑拷问,这样她便不会不说了。”只听凤友枣道。
其实,凤友枣也只是过过嘴瘾。至于严刑拷打,那血肉模糊的,她可没那般的心狠。顶多是吓唬吓唬落容,让她说出凤友江的下落便好。
听此,女帝暗下神情,顿了一会儿猜到:“姑姑,这落容再怎么说也是三朝元老。幽儿就算是赐死她,也得体面些,绝不能辱了她的面子。至于严刑拷打,这更是使不得的。”
自然,女帝知道孰轻孰重,知道这普桑,这朝堂做事的规矩。并不会想凤友枣那般乱想一气,乱说一通。
“啊?还什么体面些?这要什么体面呀!”凤友枣不觉得疑惑了,但又想想,幽儿是女帝,她肯定有她的考虑,不然怎么能当了女帝呢?
故而也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而是问道:“那不审问落容的话,你父亲怎么办?”
女帝也是皱起了眉头,咬咬嘴唇,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叫道:“哥舒公子……”
女帝的态度比起刚才来可是客气顿了,连“公子”两
字都用上了,而并非一开始直呼其名了。
自然,女帝是有事相求,当然要客气点了。
哥舒明朗正等着女帝叫自己呢?
听到这话,不觉得一笑,拍了拍手中洛神扇,却仍旧是神气的模样,问道:“不知女帝叫在下。所谓何事?”
凤友枣又是朝着哥舒明朗望去,不觉得站起了身子,竟看得呆住了。
只见到眼前这个人,肌肤雪白,又是那般卷曲的头发,整个人身上透着一种贵族之气,又是一种皇者的风度。
这个人凤友枣见过的,不久前在烈焰魔窟,毒君可是变做了他的模样来讨好自己。他就是哥舒明朗,小冰的哥哥,也是红林教皇……
不觉得,凤友枣一阵激动,简直比见到独幽还要高兴三分,连脸上都是洋溢着难以言说的喜悦。
本来凤友江枣还想着要跪拜行礼的,可是又想到这里是普桑,而自己的侄女又是女帝,故而这才忍住了。不然真的要闹出笑话了。
女帝也是站起了身子,脸色也是缓和开来,问道:“哥舒公子,多日前,朕请你找一人,不知你可有消息?”
“消息是有,不过……”只听哥舒明朗卖着关子,这人应
该是八九不离十了,不过现在可不能轻易说出来。
“不过什么?”女帝问。
自然,对于哥舒明朗的回答,女帝并不吃惊。毕竟,这哥舒明朗不是善辈。虽然找到自己的父亲有些难了,但是对于哥舒明朗而言,却也并非难事。
“不过,女帝刚才答应放过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