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约在一旁看着,只是疑惑,不觉得抬头望向小冰。不服气的撅起了嘴巴,小冰定然知道一切。
小冰摸摸云约的头,道:“想知道吗?”
“嗯!”云约点点头。
“亲亲!”小冰道,将右脸凑过去,想要云约吻自己的面颊。
“呵呵……”云约冷笑一声道,“谁要亲你,不告诉就不告诉,我去问问哥哥。”
云约说着向哥舒明朗而去。小冰见此忙拉住云约,笑了,道:“我说,我说就是了……唉!你这个小调皮呀!”
小冰说着点点云约的鼻子,这个约儿呀,还真是威胁不了她。
云约一笑,忙抬起头,说着偷偷在小冰面颊上一亲,随后靠在小冰怀中,道:“现在,可以说了。”
小冰笑着摇摇头,抱住了云约,伏在她的耳畔,说起了凤友枣的经历,道:“此事还得从凤幽家族说起……”
云约细细听着,又是惊讶,又是感动,没想到这里面竟有如此多的曲折。暗暗想来,这世界也真的是小,竟让小冰碰到了枣儿,让这一切的谜团纷纷解开。
女帝和凤友枣直抱了好一会儿,这才分开。
“姑姑,走,我们里面坐。”女帝道,
拉着凤友枣进了大堂,众人也是跟进去。
进去之后,女帝首先扶着凤友枣坐下来,又命人端上茶点之类,安排妥当之后,这才在凤友枣身旁坐下。
“姑姑……四十年前,你回到御灵大陆之上,幽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上天安排,我们竟还有重逢之时。”只听女帝道。
“幽儿,其实四十年前,姑姑并没有离开普桑,而是一直待在烈焰魔窟之内。”只听凤友枣道。
“没有离开?烈焰魔窟?怎么回事?”女帝不觉得疑惑了,皱起眉头来。
四十年前,女帝和自己的父亲,以及姑姑和刚刚满月的妹妹意欲逃出普桑皇宫,离开普桑,只是不料被人发现。无奈之下,父亲决定自己和独幽出去引开众女兵,让姑姑带着妹妹离开。
再以后得事情,女帝只知母亲因为此事大发雷霆,抓了父亲,交给落容关押,其他的一无所知。
女帝只觉得姑姑和自己的妹妹已经离开了,自然,从许晴那里得到的消息也是姑姑已经离开。
女帝向来很信任许晴,故而并不怀疑此事。只是她哪里知道,许晴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那日凤友枣被前
任女帝所抓,絮儿被范封带回御灵大陆,这一切的一切,许晴都看在眼里。只是前任女帝吩咐,不可透露给独幽任何消息,就当他们从没出国海,从没抓过人一样。
自然,一方面,许晴知道孰轻孰重,不敢违抗女帝的命令,另一方面,许晴也是怕独幽听了担心,故而这才隐瞒。这一瞒就是四十年,以至于许晴已经将此事慢慢遗忘了,但女帝却还是心心念念着。
女帝不觉得明白了什么,瞥了许晴一眼。
难怪自己每次在许晴面前提起姑姑的时候,她的神色就那般紧张,说话也得言不达意。以前,女帝还以为许晴是因为想起当日之事,心有余悸,不料竟是因为愧疚和心虚。
不过,细细想来,此事也不能全怪许晴,毕竟自己的母亲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许晴敢透露给自己一点消息,别说是许晴,就是他们整个许家,恐怕也要跟着遭殃。既是身不由己,自己也不必深究了。
“姑姑,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你需得向幽儿讲明白,幽儿定会还你公道的。”只听独幽道。
想来自己的姑姑这么多年,定然吃了不少的苦头。而罪魁祸首,定然就
是自己的母亲。不过如今母亲已经死了,却也不必追究了,但那些在母亲身边吹风的有狗,却该修理一番了。
凤友枣不觉得叹了口气,随后又将四十年前,他们如何出海,如何救了范封,之后有如何被女帝发现,将絮儿送给了范封带回去,再之后便是落容。
凤友枣可是记得的,当初是落容将自己推进烈焰魔窟的,如今自己出来了,幽儿也成了女帝,她必要让女帝杀了她才是。
落容参与此事,女帝也是早就猜到的。
毕竟,在独幽母亲当女帝之时,落容可是常常活动着的。自己的父亲也是当初落容推荐的。但是落容对父亲的恨,似乎也从来没有停过。
落容对父亲的恨,女帝也知道一点。
听父亲说,是因为父亲是落容推荐的,落容推荐父亲的原因完全是为了让父亲在母亲面前替她说好话,同意她的政见与观点。但是父亲并没有那么做,反而常常在女帝面前否认落容的观点。
独幽自然知道父亲这么做的目的。落容常常在母亲面前说自己一些自己关于男人管理的见地,这其中的观点有许多与父亲想左,故而父亲才处处否认落容
的。
但是对于落容来说,男人就是一条狗,自己的父亲只是她平步青云的工具,如今这条狗居然敢跟自己作对,她自然心存怨恨了。
其实,细细想来,若不是落容在自己母亲面前煽风点火,恐怕自己的父亲也不会失宠,也不会成了当日的模样吧!
本来女帝就对落容多有芥蒂,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