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禾听他嘴巴一打一打的，就知道下一句话要说什么，摆手道，“行，事后有什么都可以商量，你先把人给我揍了。”
话音落地，院长就来到穆九霄的脚边跪下，“对不起穆先生，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前妻啊，我要是知道，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说一句冒犯的话！”
方禾冷冷道，“还是得打，不打不长记性。”
穆九霄好奇，问院长，“你干什么了，惹上她？”
院长为难道，“我这也是为了赚钱啊，贵小姐研究出了很厉害的特效药，我想购买特权，用来高价售出，帮贵小姐回本，但是小姐不愿意，说我贪财。”
方禾
架着腿，好笑道，“话到了你这儿，就变成我不愿意，合作不愉快了。”
她拿起桌子上的合同，一把甩在院长的脸上，“刚才你怎么跟我说的，你再说一遍？”
院长磕磕巴巴，不敢说。
方禾，“不说是吧？”
“说，说说说！”
方禾跟穆九霄道，“他说一句，停顿一下，就给他一巴掌。”
穆九霄，“是不是有点狠了？”
“不是说我圣母心么，这不是最趁手的练习，心狠了，就不圣母了。”
穆九霄笑了笑，朝着门外的助理勾了勾手。
助理进来了。
“门关上。”穆九霄道。
助理乖乖把
门关上。
穆九霄问，“这屋子隔音么？”
“有点。”
“只是有点，那还是能听见，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在午睡，那你们等会要小声一点。”穆九霄问助理，“刚才贵小姐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助理看向院长，满脸的歉意。
他也是没有办法啊。
院长做好准备，打算一口气将刚才的场景说完。
说着说着，方禾突然问，“院长，你累不累？”
院长笑着说，“不累。”
方禾冷着脸说，“停顿了，打。”
穆九霄嗤笑出声，学着方禾刚才的模样，跟助理说，“打。”
助理一双手抖如筛糠。
穆九霄问，“不敢吗？只是一巴掌而已，他脸上又不是硫酸，你怕什么？”
助理哭着说，“我打了，这工作就没了。”
“没了就没了，给这种人做助理，不是违背良心吗？”
“但是，但是……”
没有良心，钱多了啊。
穆九霄伸出手，“你看我的手好看么？”
助理不敢撒谎，“好看。”
“打你脸上就更好看了。”
助理，“……”
穆九霄皮笑肉不笑，“我的耐心有限，你舍不得打，我就让他打你了。”
助理毫不犹豫对着院长的脸就是一巴掌！
穆九霄，“
……”
他啧了一声，指责院长，“一看你平时就不爱护下属。”
揍人恐怕是常有的事。
揍了人，方禾的心情不错，跟穆九霄走了。
院长办公室在顶楼，下去还有点距离。
电梯里没什么人。
穆九霄道，“你刚才说了，我要什么，我可以提要求。”
方禾装傻，“啊，我说了吗？”
“别跟我装，你知道我这个人，要真想做的话，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方禾看了眼头顶的摄像头，“你确定？”
穆九霄也看向摄像头。
然后猛地将方禾扣在墙上。
他说，“这会让我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