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摘了耳麦，凑近宋毓的耳边，低声道:“对着这么多人紧张吗?”
她能感觉到宋毓稍微有些僵硬的肢体。
宋毓今天穿的居家，上身是毛茸茸的浅色高领毛衣，随便挑的一条裤子，几乎是和家里一样的装扮，只是为了上镜，稍稍给脸打了个底，凑近看，能看到薄薄的一层白。
他不需要名表西装作为装饰，便已经显得极为昂贵。
宋毓本来看着镜头的方向，此时被迫转了头，正好对上张清河的眼睛，被张清河专注的目光注视着，他微不可察地顿了顿:“不紧张。”
这个时间点再说话就显得有些局促，张清河只是低声再强调了一遍:“不想说的东西可以不说，我随便糊弄两句。”
她记得采访的最后还有几个小活动，双人咬饼干还是什么来着……最开始节目提方案的时候，宋毓没有否定。
应该是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让宋毓在人前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当时的张清河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愉快地合上节目组的策划案。
“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