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抬不起头来。
姜明喜想不透姜明敏的动机。
而此时，姜自如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道模糊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指着东厢房告诉他，进去就是他自个的房间了。
但是他吃醉了酒，记忆很是模糊，那人面容在他脑中也不甚清晰，只隐约记得是个丫鬟……
许是他记错了也不准……
他抿了抿唇，抬头，嗫嚅着吐出几个字：“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卫灵霜都要气笑了，她都这般提点了，她这个儿子怎么就这般不会来事儿呢？
明明可以趁势将错误都给推出去，不说一点不会被罚，起码不会将错都给担了，她都有转圜的余地。
“你再给我好生想想！”
“就是他吃醉了酒犯下的错事，有什么好想的？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姜宏气得在屋内转圈，好不容易找到了根戒尺，拿了来就重重打在姜自如身上。
“你看看海家夫妇今日走时的模样！若海七姑娘能顺当嫁进我家，此事还好说，婚后多多走动，叫他们消气了便罢！若不能，海七姑娘负气吊死，那就是结下人命仇怨了！我也不用再在朝上说话了，直接求皇上外放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