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我却是不依的。”
她眼神看向沈书容,一字一句道,“容哥儿,这几日在书院发生的事,到底是你说,还是我来说?”
沈书容闻言,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说话。
众人一看,怕是沈书容在书院惹了事,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了。
眼见王氏沉了脸,谢玉禾道,“表嫂,容哥儿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事还是好好说吧。”
沈书容闻言,抬眼飞快看了一眼谢玉禾。
听说这是个寄居在侯府的表姑,一个外人尚且对他这般宽容,他的叔母怎么就这般严肃。
“这是侯府的家事,表妹还是不要掺和其中了。”
柳逢春回怼,谢玉禾被当场落了面子,脸色很不好看。
她抿着唇,眼中似乎积蓄着泪,道了句,“表嫂说的是。”
沈平见不得谢玉禾受欺负,砰的一声将手中的瓷碗搁置在雕花楠木桌上,“柳氏,玉禾是母亲请来的客人,既然能参加家宴,又怎么能算得了是外人。
再说容哥儿还是个孩子,你对他如此严厉作何?
枉我之前还以为你待孩子们都亲厚妥帖,没承想你倒这般对我侯府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