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男主……陆安和陆平，他们两个就从不叫我为难。”
神明一怔。祂才发现，楚娇娇依然挨两个兄弟，她紧紧地靠他们，虽然捧祂的脸、看祂的眼睛，却分明很在意他们的模样。
祂优雅低沉的声音变了调子：“你喜欢谁？！陆安，个男主？！”她一直都对陆平那么不同，祂就知道，祂就知道！祂应该杀了他的！
楚娇娇却不答。“我要走了。”她说。系统在她脑海不断地发出警报，她随时都能走。
神明茫然的面孔瞬间沉了下。祂猛地往后撤，让自己从她柔软的掌心撤出。
不行！不准！你不能走！严厉的话语在唇齿间过了一遍，却因为她说的，更喜欢懂事的陆平，而无如何也说不出。祂紧紧地盯她，还没开口。
楚娇娇却紧跟，把手心伸了过去，说：“所以……”
她了。
“你要跟我走吗？”
“……”神明微怔。
“那可能没有好。”她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过去了……会变成娃娃。我也不太确定能不能……”
话音未落，神明已侧过头，将一吻落在她的掌心：“好。”
“……”楚娇娇解释，“我的意思，你们可能会变成不会动的娃娃，而且还有很多其他……”
“好。”不等她说完，祂就立刻说。
显然狗已迫不及待的要跟主人回家了。
“……你不要我留下吗？”
“你留在我身边，和我留在你身边，好似没有区别。”祂说。
楚娇娇便低下头去，唤道：“陆平……”
男主微微地歪头，看他们。不等她说什么，他就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楚娇娇的手。一言不发，只用一种专注的眼神凝视她。
楚娇娇在哪见过种眼神。在他手机的照片中，在月色下的火车。
她有点苦恼：“……真的会变成娃娃的。你们不觉得可怕吗？”
面容冷淡的男人，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微。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或许对他说最好的结局。
“那就先送陆安下山，我们再走……啊。”
楚娇娇看到，远处的山林中。几束手电筒的光照，此刻天将破晓，隐约能看到几人的蓝色衣衫——警服。陆安上山前报了警，现在他们了。
“钱队——钱队，你们看，哪有人！”
“有人躺在那边！”
“快救人！”
三四个警员一拥而上，有人扶起陆安试探他的脉搏，有人拉起王母的尸做急救。
落在队伍中的最后一个警员则用手机拨通的急救中心的电话，对对面交代完情况后，他下意识看向了躺在地上的两人。在人群之中，他好似看地上留下的几个奇怪的印记，似乎才有什么人呆在。
可他抬眼望去，山间的丛林隐在黑暗中，哪有什么人影？
警员暗道自己想太多，把手机往兜一揣，也加入了急救的人群。
躺在地上的少还有一丝气息，他在嘈杂的人声中勉强睁开眼，却只看到模糊的人影。
“哥……姐姐……”
唇缝勉强发出的声音，也被夜风吹散，如同一场转瞬即逝的梦，梦醒后再寻不到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