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抬着脸,女子的脸颊都被吸允得落下淡淡红斑,“夫君,别这样了” 她怯生生的弯折着脖颈,像是他一只手就能圈起来。 谢望轩揽着她的腰,清淡的眉眼染上红尘的靡靡欲色,闻言眸子里露出深深的歉意,“对不起,我错了,很快,依儿,相信我。” 那个欺瞒你,欺辱你的人,我会很快杀死他。 “依依,你喜欢我的对吗。”谢望轩忍不住心中升起的妒意,他并非是真正清冷的仙,他已经被嫉妒毁的面目全非,“你更喜欢今日申时的我,对不对。” 奚依儿咬着唇,“我不明白夫君,你不要这样” 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却宁愿自己被哄骗。 女子的身子不断的颤着,谢望轩忍不住心疼的哄她,“不哭,乖依儿,是我不好,是阿轩不好。” “阿轩”奚依儿含着怯怯的哭腔,肩在他掌心中颤着。 “不是说过,不要叫我阿轩。”可男人转瞬,便又带着浅淡恼意的说道。 她快要被他逼疯,被男人放在床上时,奚依儿已经眼眸迷离混乱,紧紧咬着唇。 谢望疏觉得自己迟早被嫉妒逼疯,或者他已经被逼疯了,凭什么她口中的人只有谢望轩,凭什么她眼中的人从来就没有他。 凭什么,他只能当做一个虚假的不存在的替身。 “依依,你已经猜到了对不对。” 奚依儿摇着头,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 “我是谢望疏这件事,你早就猜到了对吗,我的乖依依。” 奚依儿的身体颤着,抬起手,像是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却被男人按着手腕压到枕头上方,不允许她装聋作哑。 “依依,乖,叫我阿疏。你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唤我一声,就一声。”谢望疏嗓音喑哑,喉结不断滚动,身子灼热,像是只要想到那两个字从她唇齿中吐出来就兴奋的浑身发烫。 奚依儿摇着头,不肯,“你疯了,阿轩,你疯了,是不是你太想弟弟,才会出现幻觉。” 谢望疏堵住她的唇,咬着她的唇瓣,不想听她讲话,是惩罚,也是欲念。 “一直都是我,依依,婚前与你去茶楼,夜里逛花灯的是我,与你拜堂成婚的是我,与你洞房的人还是我。” “别叫他的名字,依依。” 就像是谢望疏曾经承诺的那样,他仿佛要日日夜夜的跟着她,守着她,不肯离开她一步。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在白日里毫无征兆的晕倒。 奚依儿才得到了一丝喘息。 那一日,仆人与谢父谢母冲进了她的室内,谢母似乎十分恨她,盯着她的肚子,恨恨的说她肚子里的是猫妖的孽种。 她说自己真正的儿子马上要回来了,像她这样狐媚淫贱的女子配不上她清风朗月的长子。 仆从压着她,要将绝育的汤灌进她的腹中。奚依儿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技能像是消失了,她连最瘦弱的丫鬟也挣脱不了。 如果她未失去记忆,也许会清楚,这是剧情杀,是这个身份必然要走的死亡剧情。 腹中生起绞痛,她被关进了棺材中。 棺材摇摇晃晃,她躺在其中,呼吸越来越稀薄。 那碗汤哪里是什么堕胎药,只怕是噬命的毒药。 奚依儿睁着眼眸,缓缓勾起唇角。 [欺骗项链感情骗子的项链,它看起来是一件精美的礼物,你会将它送给哪个倒霉男人呢。收下礼物的人会为你抵挡一次致命攻击,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幸好,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将这一条项链交给了谢望疏。她不清楚这项链是哪来的,但是她一向惜命。 谢府长子的房间内。 床榻上的男子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他脖颈上的项链渐渐锁紧,一体双魂,项链只带走了当初对它承诺之人。 直到死,他也没能听到所爱之人唤一声他的名字。 谢望轩睁开了眼眸。 城外。 血液一滴一滴从棺材的缝隙中落下来,扶着棺材的人还没有察觉到,直到火焰烧灼,烫到了他们的手。 棺材被钉死,奚依儿看着棺材的顶部,指尖撕裂在棺材的内壁。棺材凭空燃烧着幽蓝的火焰,在烧死了两个人后,其他人的人疯癫的叫着“猫妖”,“鬼呀”,一边踉跄的站起身磕磕绊绊的逃了。 黑猫跳到棺材的顶部,有些着急的“喵喵”叫着。 逃跑的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