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和握住嘴边那只小手,笑着说:“自然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不然我还能干吗?” 秦婉初瞪着他:“你疯了,这是宫里,况且都知道你身上有伤你还.......这般胡来,小心明天太后拿你是问。” “可我还听说今天太后催生了。”庄清和笑着道,“阿初,整整一年了,你还想让我忍到什么时候?” 秦婉初指着他的肩头说:“你的伤还没好呢。” “你明知道已经无大碍了。”庄清和一把将她压倒床内,“我知道你对我有意,就别再拒我千里之外了,行吗?” 秦婉初垂下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遮住了她的神采。她捧着庄清和的脸说:“既然你懂我的心意,那你还在意多这一天两天的?这儿毕竟是宫里,我可不想被人笑话。” 庄清和突然笑出了声,秦婉初不解地看着他,总觉得他这笑有点不厚道。他说:“怎么,怕动静太大惊扰了华东宫里的人,你害羞啊?” “......我我都是为了你,怕你的伤瞒不住,你竟然还这样说我?”秦婉初羞得满脸通红,推开他翻了个身,面朝里不理他了。 庄清和凑上来,伸手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那我可记住了,等回了府我看你还有什么说辞。” 原来在这儿等他呢,其实他也知道在宫里这样做不妥,所以根本一开始就没这打算吧,就是想要套路她罢了。 秦婉初恼他,将他抱着自己腰的手扒开了去,但他像八爪鱼又缠了上来:“生气了?” “我哪敢生王爷的气。”秦婉初闷闷地道。 庄清和扳过她的头,狠狠吻了她一下:“真是好久没听你叫错了。” 秦婉初推开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我今天见到容妃了。” “我知道。” “你之前不是一直在跟我说想不通为什么容妃会这么帮你吗?”秦婉初说。 “她跟我说是看不惯天启帝的所作所为,不想同流合污。” 这理由虽然说得过去,但多少是有些勉强的,毕竟真是这般,容妃最该做的应该就是避宠才对。所以说这话时庄清和自己也觉得不可信,他看着秦婉初:“怎么,你发觉了什么了吗?” 秦婉初嗯了一声,点点头:“是啊,今天见了她我就终于明白为什么她那么忠心不二的帮你,还不求回报。” “哦?”庄清和也来了兴致。 秦婉初看着他说:“你与容妃相交多回,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出?” 庄清和奇怪的皱眉:“察觉出什么?” 秦婉初叹了口气,难道男人的神经真的这么大条吗,还是说她自己过于敏感,因为喜欢上庄清和,所以对他身边的人和事,特别是对他身边的女人都过分探究...... “到底怎么回事?”他追问。 “她喜欢你。”秦婉初说,“虽然她在我面前极力隐藏,但女人看女人总是很准的,她提到你时的那种闪闪发光的眼神,对你的关心,总之种种细节吧,我都感觉得出来,她喜欢你,男女间的那种喜欢。” “......”这下换庄清和比较懵了,“你是不是吃醋吃惯了,觉得一个沈玉华还不够,如今看谁都像喜欢我?” 秦婉初瞪他一眼,再次强调:“我说过了,沈玉华的事情我没吃醋,我没有。” “好,你没有。” 这无力的肯定,更像是无可奈何的迎和,秦婉初掐了他一下,他笑了,抱住她说:“容妃到底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也不想管,我只在乎你是什么心思,嗯?!” 这话让秦婉初心里暖暖的,很舒服,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庄清和又说:“对了,关于叶千茗的事情,我已经初步有了一些想法,想听吗?” 他总是那么在意她的事,这件事他竟比她还上心,一直追踪着。 秦婉初点头,庄清和便道:“其实坐实了叶千茗被赵楚平家暴的事实,想让这二人和离是有些困难的,毕竟这婚事可是天启帝赐婚,赵家如今在朝中的势力更是如日中天。所以要让叶千茗无回头之路,无后顾之忧的脱离赵家,那忠勇伯叶府才是关键。” “你是说千茗的父母?” 庄清和点头:“我们若贸然去硬劝她与赵楚平和离,希望不大,若是让赵楚平看透了她的心思,以他的小人之心就算是将叶千茗拖死在赵府里,也不会放她自由的。” 其实秦婉初也怕这一点,赵叶两家的婚事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说和离就和离的,况且叶千茗的真正想法,到现在秦婉初也还不知道。 “但是忠勇伯叶大人曾在先帝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