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之前对她的办法来对谢云婳,希望庄安浅的孩子天性也能让谢云婳稍稍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庄安浅从来没见过谢云婳这么漂亮的姑娘,拉着她的手这一晚至少说了十几次:“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庄安浅陪了谢云婳大半晚上,直到顾师来了府上,庄清和才让人把她带回去休息了。 等到谢云婳睡下,秦婉初才问顾师她的情况,顾师冲她摇了摇头:“初丫头,打胎的事还是作罢吧。” 她不解:“为什么,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把她肚里的孩子弄出来的,就算有些困难也没关系,她,她一定可能忍的。” 顾师叹了口气:“她的身子太弱了,而且你虽看她面上只是憔悴,但内里已经积郁成疾,沉疴于身,又是五个月的重身子,若贸然用猛药强行下胎的话,她会活不成的。”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秦婉初绝望地坐在旁边凳子上。 “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是让她挨到孩子满月生产,以她现在这身子骨也未必能母子平顺,还是要早做打算啊。”顾师不得不把最坏的情况一并告诉她,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谢云婳躺在里屋里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话,其实这些情况她都预料到了,一点也不意外。 秦婉初一夜都没睡,床都挪给庄安浅了,那丫头倒是有床百事足,倒头不久就开始说梦话,梦话里也全都是吃的,秦婉初真羡慕她,可以这么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烦恼。 秦婉初熬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堪堪眠了一会儿,清晨四喜给她梳头的时候她还昏昏欲睡。 这时派去伺候谢云婳洗漱的丫头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侧妃,不好了不好了,姑娘,姑娘她......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