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映欢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谢喻舟是打着自己给他做荷包的主意,荷包这种贴身物件自然是由家中女性制作,既然谢母没有时间,剩下的就只有戚映欢。
“可我的针线活不行啊。”
“没
事可以学。”
“那要学到什么时候。”
“多久都可以,我能等。”谢喻舟垂下双眸:“难道戚姑娘是不愿意为我缝制荷包吗?”
“……”他的语气听上去竟然有些沮丧,错觉!一定是错觉。
戚映欢没察觉,在谢喻舟垂眸的瞬间,他眼底划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直到——
“我知道了。”戚映欢叹气,什么借口都用了,赖不掉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戚映欢气呼呼地危险道:“荷包我给你做,万一成品丑得惊天地泣鬼神,你也得给我带着!知道吗?”
谢喻舟似乎是思考了一番,隔了会儿才说:“应该丑不到那个地步,如果能惊天地泣鬼神,戚姑娘也算是古往今来的人才了。”
!!
诶呀!气死她了,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他真的不是故意来气自己的吗?
戚映欢看着谢喻舟一脸认真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
有你的,等着吧。
她倒出荷包中的钱,把荷包递还给谢喻舟:“拿好你唯一一个荷包。”
她把‘唯一’一词念得咬牙切齿。
“我要去睡了。”
凝视这小姑娘被气走的背影,谢喻舟嘴边溢出轻笑。
再度看了眼手中的荷包,谢太傅毫不在意地把它扔在书桌上,哪还有方才的在乎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