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个不可多得的仁善储君。”
景仁帝薄唇紧抿,眼底闪过一抹愠怒。
任哪个当爹的,被苦主这样直截了当的到面前来告儿子的状,都会如他这般觉得丢人。
更何况,储君一事触及了他的逆鳞。
若他李恪的仁善是‘不可多得’,那自己又算什么?
景仁帝如今身体正好,断然无法容忍有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给旁边的李全飞使了个眼色。
李全飞心领神会,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安排人快马加鞭回京都去进行打听。
云初念面色平静坦荡,没有丝毫胆怯或心虚。
从围场回来之前,她就借了萧云祁的手下,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回京都散发宣王将被立储的消息了。
景仁帝这会儿派人去打听,正好能赶上传言迅速爆发的时机。
景仁帝的手指轻一下重一下的叩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让本就沉闷紧绷的气氛越发令人窒息。
“既如此,你又何必要主动向朕坦白?”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