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朗声说:“皇上,我怀疑状元郎的毒正是云初念所下,万不可以让她为状元做治疗。”
“否则,状元郎的身体原本还能撑几个时辰,被她一碰,说不定下一秒就魂归离恨天了。她必定是想杀了状元郎好杀人灭口,
以绝后患。”
随着安舞的话音落下,人群中响起一阵骚动。
云远庭差点被吓得尿了裤子。
他哪里还坐得住,连忙屁滚尿流的起身跪在中央,抖着声音说:“皇上明鉴,我女儿平日里是最心慈手软不过的人,怎么会是害状元郎中毒的真凶呢?这其中必定有误会之处。”
景仁帝没有理会云远庭的喊冤,眯眼看着安舞:“你说是她给状元下毒,可有证据?”
他沉声警告:“若是没有证据胡乱诬陷,那我可不会放过你。”
景仁帝给了她后悔的机会,但安舞并不在意,她磕了个头,然后才说:“刚刚宴会上,云初念和她的婢女一起出去过一趟,回来后状元郎就中毒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是她串通宫女给状元下毒。”
“给状元郎斟酒的那个宫女是和她们俩一起从外面进来的!”
安舞的话说完,略微有些得意的看着云初念。
那个侍酒的宫女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大呼自己是冤枉的没有下毒。
没过一会儿,就已经磕的头破血流。
可她仍然不敢停下来。
云初念垂眸,面色非常平静。
从头至尾都没有给安舞一个多余的眼神。
景仁帝沉声问:“云初念,你可有话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