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撕开衣服滚来滚去,不是划伤就是被蛰。
靳寒没办法,手伸下去掐住他的脖子逼他抬起头来:“小洄,看着我。”
“唔……”裴溪洄乖乖抬起脑袋,满脸潮红,狗狗眼湿得要往外溢水,茫然地看了他几秒后露出个傻乎乎的笑:“daddy……我好难受……你抱抱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侧过头把脸贴在靳寒掌心,滚烫的脸颊被他温凉的掌心冰着,舒服得小声呼气。
靳寒心都要融化,大手向下扯开他的领口:“再忍五分钟,哥给你降降温。”
他举起手里的酒瓶,里面装的是温水,不由分说地浇在裴溪洄身上,顺着脖子流向衬衫。
裴溪洄第一下被浇得浑身激灵,适应之后又觉得凉快,张开嘴巴要喝。
靳寒不给:“是生水。”
“可是我好渴呀……”他眨巴着眼睛哀求哥哥,“一会儿能给我喝别的吗?”
靳寒眼底一暗,咬牙切齿,压着股就要忍无可忍的火气说:“一会儿你最好给我全喝光。”
他佯装生气,把手里的酒瓶砸到离裴溪洄很远的一块礁石上,而后扬长而去。
裴溪洄被丢弃在滩涂上,望着哥哥的背影,本能地爬起来追上去,摔了一跤,再起来,再追,再摔,反复几次后他仿佛万念俱灰般瘫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一边感叹偶像剧真不是人演的,一边幻想等会儿要用什么姿势开荤,余光瞥到树林里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他知道时机到了,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冲进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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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海水冰凉,缓解了几分燥热。
他先在浅海区装模作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