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什么了?”
再纵容也要有个限度。
大生日的把他扔在一边去找别的男人,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消失一个月,他说着话呢不想听了扭头就走,一点规矩没有。
靳寒没揍他都是轻的。
“现在能说了吗,我出差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
靳寒还攥着他的手腕摁在墙上,垂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比裴溪洄高那么多,壮那么多,他的一片影子就能把裴溪洄从上到下完全笼罩,仿佛一个绝不可能逃脱出去的笼子。
裴溪洄是真的怕了,从小到大靳寒都没和他动过几次怒,但每次都能把他吓个半死。
他脸色惨白,额头全是汗,圆溜溜的狗狗眼里积满了水汽,下一秒就会变成泪掉出来。
他用那双眼睛讨饶:“哥,你先放开我。”
“我问你不说,非要我审,那就这样来吧。”
“可是这样不舒服……”手被摁得太高了。
“我把你绑上你就舒服了。”
“……”裴溪洄不敢再求,扭头在胳膊上蹭了两下眼睛:“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
靳寒不听他敷衍,开门见山:“和我过了十八年,过够了,是吗?”
“怎么可能!”裴溪洄激动得嚷了一嗓子。
“那就是看上谁了?”
他把一起比赛的五个摩托车队成员名字依次报出来:“哪个,你现在说我不会弄你。”
“哪个都没有!你在想什么啊哥!”
“那是工作上遇到了麻烦?还是生活上不顺心?或者和谁闹了矛盾?说出来我给你解决。”
他语速很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