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跟苏澈苏沐已经从山里出来了的时候,苏梨与君玉仍在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匹铁马看。
见君良有些在意,苏梨就冲他说道:“爹你瞧,那言逸他们给宝宝们准备的其他礼物,上至玉器与各种挂件,下至衣帽,无一不是品质上乘价值不菲的东西,可这尊铁马却是除了重之外,别无任何优势了,所以我跟玉儿才对它万般在意。”
听她这么一说,君良也在意了起来,下意识的就过去与他们一道研究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敲开,苏沐从外面探头进来问:“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出发进城里去了,妹妹你们还在忙什么?”
问完,苏沐才看到被苏梨他们三个围在中间的那匹铁马。
莫名的,他就是觉得那马有几分眼熟,便走进去细看了一会儿。
待苏澈也等不住进来催促他们的时候,乍一瞧见那匹铁马,他就“咦”了一声,然后颇为纳闷的说道:“大哥,这铁马
是不是跟母亲挂在书房里的那幅画上的马很像?”
经他一问,苏沐才瞬间想起来何处熟悉,忙转头去与君玉苏梨二人说:“我们家中的书房里挂着一幅画,是母亲所画,小时候母亲曾告诉我们那画中的马是当年我们父亲的战马。”
“嗯?”
苏梨也瞬间纳闷起来。
虽然说马乍看起来都长得差不多,可她刚刚看了那么多玉雕的马之后,发现每匹马其实都有它们各自的特点,而大哥二哥又是不可能会认错马的,这就意味着这匹铁马确确实实不是言逸等人准备的,也是宫里那位准备的了。
只是这样问题就来了。
宫里那位给他们这么一匹铁马做什么呢?
寻思间,她见君玉转头去问君良,“爹,当年阮府被抄后,阮大将军的战马如何处置了?”
他觉得苏氏是不会与苏澈苏沐二人说这种细节的。
而他们之中,也唯有当时在京城中的爹可能知晓情况了。
不过爹当时身处宫中,也未必就会知道……
叫君玉意外的是,君良只稍微回想了一下,就面色凝重的答道:“就我所知,阮大将军的战马早在当年阮府出事之前就已经死了。”
“病死的吗?”
苏梨脱口问罢,见君良摇摇头,叹道:“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连家的人!”
闻言,不止苏梨,君玉与苏澈苏沐都十分的惊讶。
毕竟连家再嚣张,在阮府还没出事的时候,他们该也不敢太过直接的去针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