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楚景也拿了一个红豆沙的,咬了一口,点了点头,的确不错,吉祥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姜圆圆的目光忽然落到他的衣领上,衣领严丝合缝,看不出那日的痕迹了。
她心里有个猜想需要验证。
姜圆圆又开始倒水,等到李旬吃完一整个糯米团子,她才状似无意地,将水打翻到了他身上。
“真是对不住,唉,我这一个不小心把水给打翻了,”姜圆圆道,“李夫子,你病了才好,受不得凉,我这里有换洗的衣裳,你应该能穿,你且随我来,我给你找出来。”
他能穿?楚景一下子警惕起来,姜圆圆怎么会有成年男子的衣裳在家,莫非是霍朗留下来的?霍朗为什么要留衣裳?他是何居心!
脑子里想了一通,楚景沉着脸跟着姜圆圆进屋子,见她进的还是主屋,耳边霎时嗡了一声。
究竟是哪个男人,竟然能在他安排的暗卫眼皮子底下住进来!
姜圆圆等他进来了,然后将屋门关上,盯着他,楚景一愣,“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姜圆圆仔细打量他,容貌完全不像,声音不像,就连气质也不像。
她抿了抿唇,“没什么,怕风吹进来夫子受凉,我这就去给夫子找衣裳。”
这还是楚景第一次白天过来,他看着姜圆圆纤细的背影,有种想将人按在柜子上亲的冲动。
他舔了舔唇,有些热。
姜圆圆自然是找不出男人的衣裳来,她找了两下,演不下去了,干脆转过身,“李夫子似乎和我的一位故人有些像。”
“哦?”楚景皱了皱眉,“和夫人的故人像?”
若眼前的这个李夫子真的只是一个古板书生,那他绝不会允许姜圆圆关上门,不会和她单独地共处一室。
姜圆圆的怀疑有了依据,她一步步逼近,这时候李旬才好像终于想起来要后退,“夫人,你要做什么?”
忽然,楚景的手被捉过,姜圆圆的指尖碰上他的掌心,又去摸他的手臂。
楚景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眼神幽幽,“夫人?”
姜圆圆确认了,“是你,对不对?”
楚景反握住她的手,往前一拉,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来,嘴唇附在她的耳边,“夫人在说什么,在下怎么听不懂?”
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了,他已经暴露了。
姜圆圆的心忽然跳得有些快,不习惯这个面容陌生的男人碰自己,下巴却被捏住,眼前那种平平无奇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些邪气。
楚景轻笑一声,将面皮取下,“这样,你喜欢?”
一张薄薄的皮下,是一张截然不同的脸,姜圆圆呆愣的瞬间,被楚景吻住,然后抱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柜子前面。
姜圆圆想挣扎,但是力气太小,挣扎不过,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楚景一只手控制着她,另一只手握住她胡乱动的腰肢,“不要动,不然可就不止是亲一亲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就算姜圆圆不记得,他可记得十分清楚,那夜发生的所有事情,春情浮动,他两年多没有碰女人了,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要是姜圆圆再乱动,他可保不定会做出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姜圆圆被硌到,不敢动,真怕他会做些什么,唇齿交缠间,她被掠夺着呼吸,只能仰着头承受,腰间的那只手也不算安分,时而轻揉时而捏两下,就好像在把玩什么好玩的玩意儿,而不止是一截细软的腰肢。
一直等到他亲够了,又去亲她的脖子时,姜圆圆才终于能大口呼吸起来。
被男人死死地压制着,又疼又热,姜圆圆忍不住哭道:“楚景,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