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我去给你找药来。”
“不用找药,”他又恢复了那没正形的模样,“你给我亲一亲就好了。”
还有心思耍流氓,看样子他是真的没受伤,姜圆圆一颗心也收回了肚子里,又看向另一个盒子,“你给霖儿买的什么?”
楚景伸手打开,里面是一只纯金的老虎,不过不是实心的,但拿在手里也很有重量。
一出手就是两个大物件,姜圆圆真怀疑他也去做贪官了,“昧着良心来的东西我们可不要。”
“怎么算昧良心?”楚景又是失笑,从姜圆圆的嘴里,总能听到一些意想不到的话,“看不出来你还有做好官的天赋,若你是个男子,或许还能造福一方百姓。”
这样的夸赞有些太高了一些,姜圆圆红了脸,“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再说这些东西太贵重了,你看寻常人家谁戴得起金器,我们母子穿金戴银,未免太招摇。”
“那便先收起来,”楚景的指尖划过姜圆圆的手背,“可以只戴给我看,我不觉得你招摇。”
若是可以,他也想学一学金屋藏娇,把姜圆圆放在金砌的屋子里藏起来才好,最好只能从外面打开,只能由他打开,这样姜圆圆就再也跑不掉了。
但是比起这样,楚景更想拥有打开姜圆圆心房的钥匙,能在里面开凿一个完全容纳他的地方,只有他。
阵阵的酥麻感传来,姜圆圆将手放到桌子下,别过头去,“既然你没受伤、礼也送完了,便先回去吧,我累得慌,便先和霖儿一起歇下了。”
“嗯,”楚景道,“你睡吧,我马上就走。”
姜圆圆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应付他什么,春日最是打瞌睡的时候,这会儿她眼睛都快睁不开,将外衣脱了后便上床抱着小霖儿一起午睡起来。
楚景站在床边看了母子俩一会儿,身形突然摇晃了一下,他面色苍白起来,从随身的药盒里倒出两颗黑色的丹药送入口中,扶着床头好一会儿才站稳。
他没想到姜圆圆能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分明已经换了衣裳洗漱过了,却因为来得太急,骑马时伤口裂开,还是险些被发现了。
楚景感受到身上有些没力气,摇头苦笑一声,这次真不是想要刻意占便宜,是他真的有些走不动了。
他躺到床内,脸颊埋到姜圆圆的颈后,慢慢调整呼吸。
姜圆圆是被热醒的,不用多想,她都知道背后贴着自己的人是谁。
午睡醒后她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去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
后背有些湿漉漉的,姜圆圆皱眉,伸手摸了一下,后背怎么湿了?
想到什么,她一惊,忙坐起身来,只见楚景的中衣上已经洇出一团血渍,他的脸色白到不像话,正看着自己。
“对不住,”楚景的声音很低,“弄脏了你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