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蛇在她脚边蹭了蹭,十分可怜地仰头望着她。
林墨甩给它一片裙摆,“给你叼住吧,我们要回去了。”
小青蛇屁颠屁颠地张嘴咬住,然后瞬间就回到了墨清院。
时间还不是很晚,林墨叫来紫莎,“给我准备热水沐身,再将青青的蛇窝搬到隔壁。”
紫莎看一眼小青蛇,吓了一跳,“哎呀,你跑哪里去撒野了?怎么全身这样脏?怪不得小姐嫌弃你呢!”
小青蛇泪流满面,切换频率在心里呐喊:主人啊,为毛要嫌弃我是条公蛇?
远在某处山颠的“主人”听了浑身一震,大吼:“什么?!你竟然是公的?!”
小青蛇:……
它现在改性别还来得及吗?
它太难了……
林墨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将那吞噬魔脉注入屋顶上方的法印之中,可是一直也没见它被净化出来,她心想,也许只有部分魔脉是可以被净化的。
她不知道的是,在另一处,法印的中心,慢慢旋转出了一个旋涡,旋涡的中心,慢慢凝出一颗灰色的水滴,落入楚瑜瑾的眉心,消失不见。
——
次日一早,江姨娘带着林心琼早早就过来,“也不知墨儿喜欢什么口味,妾身让后院大厨各种都做了几样,墨儿
尝尝看。”
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想想之前是东宫派人来打招呼,林墨就有些明白江姨娘的意图了。她本不耐烦应付,但转身看到林心琼身上带着一层灰气,想了想客气地招呼二人坐下了。
林心琼身上上回带了一丝丝牵扯到她因果的那种灰气,已经随着她惊吓痴了半月而消失。如今怎么又带上了灰气?林墨倒是有些好奇。
江姨娘让婢子将菜品糕点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桌面上,“墨儿这几日看着清瘦了些。老爷有些担心,就让妾身过来问问,墨儿这些时日可还顺利?是否有什么为难之事,我们能出得一分力的,定然半分不留。”
看来是担心她受东宫挟制,林墨笑笑,“多谢老爷夫人挂心了,我没事,我的铺子近来也挣到一些银钱,过两日我就让吴妈妈将墨清院的用度结算一下。”
江姨娘吓了一跳,“妾身可不是这个意思,老爷说了,墨清院还属于林府,开支用度自然从公中出。你要真将用度省了,老爷必得责怪妾身管家不善了。”
林墨也不勉强,“如此便罢。只得谢过了。”
江姨娘笑,“墨儿也是林府的姑娘,何必如此客气?”
她推了推林心琼,“琼儿,墨儿是
你的妹妹,你要同她多多亲近才是。那个什么茹胭,三天两头就过来打听那永安王世子的事,你可别瞎掺和此事。”
这话就是说给她听的,林墨哪能不知,笑问,“心琼,世子只怕快要定下婚约,你们不知道?”
林心琼这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小小声的,“知道的。”
“原来茹胭是想作世子的妾室?”林墨一针见血。
林心琼窒了窒,不敢再说话了。
江姨娘说,“茹胭本就是二房的庶女,除了妾室,怎敢宵想王府世子的正妻?”
林墨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江姨娘也很是惊奇,按说林墨也只是个庶女,应该知道庶女能高嫁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想做王府世子的正妻更是难如登天,怎么会露出这等惊奇的表情?
林心琼低下了头。
林墨问,“心琼可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事?”
林心琼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江姨娘又推了她一把,“墨儿是自家人,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果然是有事。
林墨挑了挑眉,“江姨娘,不如你来说吧。”
“不,此事还是让她亲口告诉你吧。”江姨娘目光有些狠厉地盯着林心琼,“琼儿,昨晚你答应阿娘什么了?!还不快说!”
林心琼肩
头抖了一下,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三妹,我……我……”她看了一眼江姨娘,鼓足勇气哭了出来,“是那个茹胭说,说让我下了学跟着你的马车看看你都去做了什么。如果是去同世子爷私会,就去通知她一起去捉奸……”
“她怀疑我和世子爷有奸情?”林墨笑了出来,果然是没脑的人想出来的。
江姨娘紧张地说,“我们都知道那是没影儿的事儿……都是那林茹胭想出来的,真的,你相信我们。”
林墨严肃起神色,“江姨娘,有些事也许你已经知道,但我还是亲口跟你说一遍,我只说一遍,你们都记牢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你们动任何脑筋都不能动到我头上,甚至连最轻微的非议都不能,否则会产生某些不良后果,有些后果甚至可能不是一个人、一个家族能承受的。”
江姨娘之前听吴妈妈说的那些,已经就相信了一大半,如今没有更多惊诧,只慎重地点了点头,“我们记住了。”
林心琼原本有些害怕,可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抬头急急问道,“难道说,难道说三哥最近的倒霉事,都是因为他之前因大姐葬礼之事怨怼过你?”
林墨奇道:“
这我倒不知,最近林济身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