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他的蠢不像是装的。”
庄铮鸣举双手同意。
“我主观上认为他们是奔着江馁去的,但是也不排除他们会想要先干掉我,方便以后行事。”段裴景说,“所以一旦发现我出事了,遇事不决,就找越和。”
庄铮鸣一愣:“找越和?”
可他是……
段裴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安抚道:“至少比起希诺,我更相信他。”
庄铮鸣脸一红,一想到刚刚她还维护过希诺,就恨不得以头抢地。
“还有一件事。”
庄铮鸣闻言抬眼。
段裴景的神情冷硬,眸色深沉到发黑,在封闭的医务室内的白炽灯下呈现出一种冰冷的凉意,薄唇微掀,说:
“请你从现在开始,主观意识到,‘J’这个代号,有两个人在使用。”
这段除开两人之外无第三人知晓的对话,随着这一拳短暂而清晰地在脑中一闪而过。攥紧的骨节处跟坚硬的面具相碰撞,所传来的痛感给了庄铮鸣一丝清明。
“……操。”面具碎裂,当那张熟悉的五官出现,当亲眼所见猜测成真,庄铮鸣再也无法扼制自己内心澎湃的怒火,一把攥住牧淳的衣领,低吼,“牧淳!!”
“我操你祖宗的!”
H市是个地震较少的城市,估摸着几十年都不一定会发生一次大地震。但随着庄铮鸣的一声怒吼,陈权却明显感觉到了由远及近的震感。
他神情一凛,凭借着多年在刀口舔血生死攸关之际的第一直觉,迅速往后退开——
庄铮鸣面色狰狞,炽热到几乎要烧透肌肤的怒意全部蓄积在右拳,五指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