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咱们就是来卖粮的,江门不收我们的粮食,咱们岂能离去?”
“你这人说话就不中听了,什么叫咱们不收?”
江门一个管事的皱眉道:
“我刚刚已经说了,五百文收你一石粮,你自己不肯,那就只好请你去别处,被耽误咱们做生意。”
“五百文太少了,一两!”
黑脸壮汉很不服气地说道:
“你们江门前几日不是放出话来嘛,一两银子收粮,今日怎么就反悔了?”
“我们为什么不收你自己心里清楚。”
管事的脸上也出现了怒火:“没必要弄得这么难看吧?”
“清楚?我清楚个屁!反正你就得一两银子收我的粮!”
“人家不收你们就去别处卖,别赖在这!”
“就是,哪有这般不讲道理的人!”
其他人骂骂咧咧,但这群人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让开,掌柜的来了!”
“都让开!”
伙计们呼啦啦散开,一身华服锦衣的江玉风走出人群,微微一笑:
“这位兄弟,在下江玉风,这江门就是我的买卖。
敢问江门有何做得不妥之处,让你们如此不满?”
在江玉风出现的一刹那,江门对面的一座高楼酒肆中三道目光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凉州柴冬允、幽州魏迟、朔州卓华。
三大粮商掌柜同时现身,各自端着个酒杯,轻松惬意。
酒肆包房正对江门,居高临下的视角刚刚好能看清现场的所有情况。
柴冬允的嘴角微微勾起,冷笑一声:
“总算是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外来户今天要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