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回去就将那娼妓乱棍打死,还想进宁家大门做梦去吧,死都不可能。”
“此方法不可取啊!”皇帝劝阻的说道“你若是将那娼妓乱棍打死,你儿怕是要寻死。”
“如此糊涂的儿子老臣就当没有,想死就去死!”
“哎哎哎,莫要激动,莫要激动!”
皇帝生怕宁启峰一气之下连儿子都弄死,慌乱劝阻着,说了好半晌才打消宁启峰的想法。
“咱们想办法正确引导一下,别整日里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您是不知晓,老臣这个儿子那是...”
说着宁启峰便拉着皇帝倒苦水,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似是要将这些日子的委屈心酸全都说个遍。
皇帝也耐心的听着时不时的劝阻两句,还不忘以自己的儿子做例子,贬低上两句。
二人坐在一块,互相诉说着养孩子的不容易,此刻他们并非君臣,而只是寻常老友唠家常。足足聊了两个多时辰,皇帝愈发的心疼宁启峰了看着臣子鬓边的白发,不由得想起当初沙场上的意气风发。
“哎,都是老臣疏于教导才会如此。”
皇帝一挥手命人赶忙将宁珂给找过来,他得好生再劝诫上一番。
半个时辰后,宁珂风尘仆仆的踏进御书房。
瞧见坐在一旁唉声叹气的父亲便知晓皇帝是因何事将他找来。
“宁珂啊,你非要娶那娼妓不可吗?”皇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微臣此生只想娶心爱之人。”
“那让她嫁与你做个妾室就好了,何必非要做那正头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