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吗!’。
【大门和哉:“说。”
大柴雄太噎住,再次对这个可恶家伙的恶劣性格有深刻的了解。
经过连番的挂断电话,他是半点脾气也没有了,连忙抓着电话把案件和自己感到疑惑的地方迅速讲了一遍。
“啧,”听完,大门和哉不耐烦地弹舌,“你是笨蛋吗?”
“鼻子,你的鼻子干什么用的,是摆件吧?直接去嗅一下不就行了。”
他不耐烦地指挥,“现在,去调出凶手的个人资料和最近行程,等待调出的时候去档案室给我查最近十年的未成年案件。”
“给我全部看一遍,看得你的鼻子动起来了为止!”
‘咔吧’。
电话再次挂断。】
大柴雄太老老实实地听从命令,兼顾调资料和查档案。
只是不太明白:什么叫‘鼻子动起来’为止?
未成年违法太多,他开始埋头苦读,读了两三天,读到案件都快结案了,才看到了一起未成年违法犯罪的案件。
在四年前,有一起未成年抽烟不慎放火烧宅的案件,当时是深夜,住宅中居住着一对年迈的夫妻,他们没有逃出火灾,当场去世。
考虑到未成年的因素,辩护律师据理力争,法官最终只判了两年零六个月。
同样考虑到未成年,报纸只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放出了那对老夫妻的合照,没有暴露未成年的任何信息。
但警方的案卷中有。
当时放火的那位未成年,正是在飞车案中当场死亡的死者,更巧合的是,那对在火灾中去世的年迈夫妻和飞车案的凶手是一个姓氏。
这不是巧合。
查到之后,大柴雄太大惊失色,先给岸边警部紧急汇报案件还有待补充因素,又给大门和哉打电话。
打了足足五次才打通。
接电话的第一秒,大门和哉便弹舌怒骂大柴雄太凌晨三点打电话,简直蓄意报复非人哉。
听完了案件进展汇报,他又不耐烦地骂了几句。
【
“你是猪脑子吗?”
大门和哉不耐烦地暴躁出声,“我让你去查那家伙最近的行程,你查到了没有?”
“动不了鼻子就动你的脑子给我仔细想想,为什么凶手会作案!”
‘咔吧’。
电话再次挂断。】
大柴雄太差点和电话一起挂了,他看了看灯火通明的警部办公室,犹豫着去请示了一下要继续查。
【
岸边警部笑眯眯的,“那家伙骂你了?”
“来来来,喝口茶,”他像是听到了个好消息,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还乐呵呵地当和事佬,“大门那家伙脾气不好,不过点的地方倒都精准,你可以按照他说的话去查查。”
他反复打量沮丧的大柴雄太,越打量越乐呵,把自己的茶也推了过去,给充分的理解,“查,必须要查。”
“这可是涉及了多位未成年的大案,一旦警方有什么错漏被媒体揭发出来,我可就要又鞠躬道歉喽。”
“雄太啊,你放心去查,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大门,那个恶魔刀子嘴豆腐心,这不就指点你方向了吗?”
说着,岸边警部又打量了几眼大柴雄太,笑眯眯地道:“要是太生气,你可以骂回去。”
“破案嘛,你出去问问搜一的其他人,哪个没和搭档呛过气?呛完还是一起查案为受害者讨个公道,这都不重要,哪有一直忍着气的道理,气急了骂回去就是了。”
“真相,”他缓缓道,苍老的面孔上带上了一种肃穆,“才是我们所追寻的目标。”】
大柴雄太继续调查真相,还原案件的每一块拼图,越是查,越是发现案件看起来清晰明了,宛如苍天大树的粗壮树根,可其实错综复杂,每根大树根下都有无数蔓延交织的小树根。
这是一起由多个未成年案一点点积累汇聚而成的未成年飞车行凶案。
每一位受害者,都是加害者。
他们是加害者时,在面对受害者的瑟瑟发抖会哈哈大笑,但在面对拔刀向他们的加害者时,皆惊慌逃窜沦为受害者。
调查到最后,大柴雄太再次拜访那位凶手,直接开门见山。
【“不是已经要结案了吗,”凶手握住电话,隔着透明的墙壁看向大柴雄太,“为什么还在查,大柴警官?”
大柴雄太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律师,道:“我查到了一些东西,那位死者在几年前曾放火烧死过一对老人,只被判了两年多,在监狱里待了一年多便表现良好出狱。”
“其他的几位受害者,也都身负一两起案件,有些进过几个月的监狱,有些进行了私下和解。”
“请问,”他看着凶手皱眉抬头的表情,斟酌着询问,“您……”
凶手打断,“这和案件有关吗?没关吧。”
“难道受害者有错,我砍他们便是应该的吗?”他淡淡道,“我已经说了我是凶手,是看他们几个在街上吵吵闹闹不爽,请到此为止吧,大柴警官。”
律师连忙比了个手势,“有什么苦衷的话请您一定要说明!”
“无差别杀人的罪名过于严厉了,您是未成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