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这种事。暮烟只好说道:“奴婢不知道?不过她若是让自家男人知道了,肯定不得了。”
干城笑道:“那是自然,这位婆娘回了家就被丈夫发现偷买裙子的事。”
暮烟连忙问道:“后来呢?”
干城道:“自然是被自家男人打骂了一顿。到了夜里,男人要亲婆娘,被婆娘一把推开。
婆娘喝道:你的嘴白天骂我,夜里休想碰我!
他家男人又伸手来摸她。婆娘又喝道:不许摸!你的手白天打过我。”
说道此处暮烟早已咯咯笑个不停。待笑够了,这才说道:“老爷莫非是去听过他们家的窗户根?”
干城看暮烟放松了许多,便继续说道:“不过他们俩虽然吵吵闹闹,但夜里还是不免例行公事。事毕,他家男人问道:娘子不让我的嘴和手碰你,为何不拦住为夫的那活。
婆娘骂道:你的那活白天又没打骂过我。”
暮烟听罢,脸臊得通红,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暮烟彻底放松。两个人这才默契配合,将秋千荡了起来。约摸过了一刻多钟,二人终于尽情释放,领略到生命的终极奥义。就在此时,一名健妇快步走到近前,躬身行礼道:“老爷,有旨意。”
这个时候被打扰,干城自然怒不可遏。他扭头怒目而视,健妇吓得连连后退。不过毕竟是陛下的旨意,干城也没有说过火的话,但还是问道:“哪个衙门的官差来宣旨?”
健妇哪里知道,正支支吾吾间,就见管家姚三一溜小跑冲了过来,他低着头,急促的说道:“对不住了老爷、苏姨娘(暮烟娘家姓氏)。圣旨已到二进院。大娘子催您赶紧过去接旨。”
干城还是问道:“传旨的官差是哪个衙门的?”
姚三连忙回禀:“是兵部的。”
干城听罢,不禁眉头舒展,冷笑道:“你们两个赶紧滚出去。告诉大娘子,我马上到。”
过了会儿,干城在暮烟的帮助下收拾停当,这才迈着四方步向赏云堂而去。到了二进院干城见传旨官是老相识米诚。圣旨的内容十分简单明了,命屏山伯萧干城即刻入京,赞襄军务。郑德音等人听得一头雾水,赞襄军务到底是啥意思?是赞襄朝廷军务,还是西域军务,或者是什么其他地方的军务。不过干城倒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笑呵呵捧过圣旨,便与米诚攀谈起来。
米诚早已听闻干城如今日日笙歌,穷奢极欲,所以不免有些好奇。他拱手笑道:“萧老兄如今是发达了,不似我们这些难兄难弟还在衙门里日日受上官折磨。”
干城哈哈笑道:“受上官折磨,说明米大人前途无量。”
米诚笑道:“萧兄见笑了。我们就是再前途无量也比不上萧老兄灭西戎,破儒儒,受封屏山伯。”
干城也是一脸奸笑道:“我就是再折腾也不过是一阶武夫,怎比得兵部的各位仁兄满纸云霞,经天纬地啊。”
在互相吹捧中,米诚被干城引入流霞阁一起观景饮酒。米诚看着窗外满眼的湖光山色和春意盎然,已然惊叹不已。干城拍了拍手,就见几名西域舞姬前来献舞,看着如此大胆奔放的舞蹈,米诚早已是目瞪口呆。一曲舞乐结束,米诚仍然难以自拔,回味其中。干城道:“米诚老弟若是喜欢就都带走。”
米诚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带着她们几个回去,怕是要吃家中母大虫的板子。”
干城呵呵笑道:“那就先挑一个养作外室。银子为兄来想办法。”
米诚并不多言连忙上前敬酒。痛饮几杯后,米诚已有了醉意。干城见时机成熟,便忽然问道:“是不是曹文救援新罗的战事不太顺利?”
米诚听罢不禁一怔,方才叹道:“萧兄是打仗的行家里手,看来此事瞒不住你。不过告诉萧兄也无妨。这回曹文轻敌冒进,被倭寇和白吉藩的军队堵在熊津江,前后夹击全军覆没。曹文只身逃回,现已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中了,只等秋后问斩。如今兵部和大都督府已然忙成一锅粥。”
干城并不在意曹文的失败,继续追问道:“这次白吉藩和倭国各自出动了多少军队。”
广文寺提供的密报上说白吉藩举倾国之兵十四万与曹文部在白吉藩首都泗沘城前对峙二十余日。倭寇十万水军突袭曹文大军后方,以致我军大败。
其实自从曹文率军出征,干城就一直关注扶余、倭国、新罗和白吉藩的情况。他得知白吉藩虽然是弹丸之地,但有五十多万户人口。以每户有四到五口人计算,白吉藩在战时可以征调二十至二十五万军队。近年来白吉藩与扶余、新罗的战争绵延不绝,必然有不少伤亡,估计其军队最多维持在二十万左右。刨去部署在扶余与新罗方向的军队,白吉藩最多可以调动十万左右的军队与曹文对峙。不过白吉藩竟然出动十四万大军与曹文决战,还是大为出乎干城的预料。
干城随后又向米诚询问了扶余等四国军队的装备和战力等情况。这些情况到是与干城掌握的资料相差不大,随后二人把酒言欢,不再议论朝堂之事。
当晚安排好米诚等一众传旨官员和护送官军,干城便返回房中准备睡觉。熟料一进屋就见德音与朝兰翻箱倒柜。干城连忙上前道:“夫人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