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作”?
是了。
他庸人自扰,自己想七想八,最后把自己想委屈想生气了,然后沈修沅撞到枪口上,他全部的情绪都爆发,结结实实闹了沈修沅一通。
这不是作,什么是作。
池愿一锤定音——沈修沅都容忍他作了,那他再得寸进尺一点应该也没关系。
沈修沅倒是不遮不掩,坦荡解释:“婚约是祖辈定下的。玩笑话而已,我父母和我都没当真。”
“没当真为什么不取消。”
沈修沅说:“我和那位小姐关系不错。”
池愿的脸又臭下来。
“婚约是为了帮她打掩护。”沈修沅用手比了个V,撑起池愿的嘴角,一字一句道,“那位小姐有恋人,她的恋人是位投身科研的优秀女性。她们很相爱,我不介意为她们遮掩。”
池愿眨眨眼睛,这下不用沈修沅帮他撑起笑脸,他自己就能笑出来,而且嘴角比AK都难压。
沈修沅也发现了,手收回来,指尖捻了捻,问:“还生气吗?”
池愿摇头,“不生了。”
他的心情就像坐着热气球在环球漂流,特开阔。
没乐一分钟,池愿听见了沈修沅说:“可池愿,你闹得我有点儿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