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愣,他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种在上官清雅体内的奴役本命蛊被镇北王鸿煊取了出来。
这就意味着。
只要镇北王愿意,这奴役本命蛊会丧失所有的作用:
“镇北王!在下斗胆问您,您是如何将本命奴役蛊从上官清雅身体里取出来的。”
“原本,在下通过指令,她体内的本命奴役蛊会产出一条幼虫,通过交媾进入你的身体之中。”
“可是她的本命奴役蛊,直接被北镇王从上官清雅的身体之中取了出来,上官清雅是不是已经死了?”
上官清雅死了是正常的,
可是镇北王是如何知道,奴役蛊虫是在上官清雅的心脏位置处。
镇北王鸿煊说道:
“上官清雅当然没有死!她是一个可怜人,本王当然不愿意她死去。”
“本王再问你,这奴役本命蛊之间沟通起来,有没有距离的限制。”
苗傅粥说道:
“没有距离限制!”
“在下曾经做过测验,让被奴役者去到大奉国的东海临州,我体内的奴役母蛊能够清晰地感应到奴役者的位置。”
镇北王听完之后,眸子亮起:
“这世间居然有如此神奇的蛊虫!”
“那你的衣钵传人是谁?他能否做到像你一样奴役九个人。”
苗傅粥说道:
“镇北王,这世间有且只有一条奴役蛊母蛊,只有本族长死去之后,传承者体内的蛊虫才能进化成奴役蛊母虫,这世间无法同时存在两条奴役蛊母虫,其他的蛊虫也有类似的规律。”
镇北王看向苗傅粥。
他在思考该如何获得苗傅粥体内的奴役本命蛊母蛊。
这蛊虫对自己实在太过重要。
镇北王鸿煊说道:
“本王需要你的本命蛊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