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涂炭!
这可不是镇北王说说而已。
苗寨的房子绝大多数是树木建造。
抵挡不住军弩箭配合火油的火攻。
镇北王此话一出,
苗寨族长和长老们脸色煞白,他们一个小小的寨子敢集结苗兵与镇北王的正规军作战吗?
镇北王不是恐吓。
他斩杀云州叛军,三十六万人,就能看得出,镇北王绝对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
那大长老只是表现了个人不满情绪,
就被镇北王属下的军弩兵击杀,
击杀之时,毫不犹豫。
这是一支雄狮带领的军队,自己的苗寨哪里敢集结兵力?
现在镇北王的军队已经牢牢地控制了整个苗寨,那些苗寨之人大多都被吓破了胆,敢拿起武器的苗兵都已经被斩杀殆尽了。
苗寨族长苗傅粥与其他的长老们纷纷惶恐地说道:
“苗寨之人,万万不敢与镇北王为敌!”
“祈求镇北王宽恕!”
有几个长老被吓得磕头如捣蒜。
真的要让族长苗傅粥带苗寨人与镇北王交战那才真的是疯了。
在之前的酒宴上就可以看出。
镇北王的远见,他雄才大略,
深深地烙印在了苗寨族长苗傅粥和众长老的心里。
在镇北王来之前,这些苗寨之人从未想过要统一南疆,也从未想过十万大山之外是什么风景。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在镇北王的眼中,这些人就是一群没有志向的麻雀。
而且是一群弱小的麻雀,
镇北王为何要把最核心的军权交给这群麻雀呢?所以冲突是无法避免的。
人贵有自知之明。
可是这苗寨的族长与长老们没有,还妄想用本命蛊来奴役镇北王,这是死罪。
“镇北王!我等愿意前往云州城,就住在云州城之内。”
鸿煊看着苗傅粥说道:
“族长苗傅粥来客厅,本王有话与你说,其他的长老回去准备,五日之后,你们必须到云州城镇北王政府报到!”
“若是五日之后,没有前往云州报道的,杀无赦!”
众长老纷纷应诺,八个长老都回去准备,他们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想逃?
说不定用不了多少年,整个南疆的疆域都归镇北王,能逃到哪去?带着家人做逃亡难民,有在云州拥有官职衣食无忧好吗?
镇北王已经承诺,去了云州老老实实的呆着就能衣食无忧。
阁楼大厅之内。
鸿煊坐在主位,他的眸子微微眯起,
看向恭敬跪伏的苗傅粥。
“你们苗寨巫蛊师是如何修炼的!本王对你的奴役本命蛊很感兴趣!”
奴役本命蛊对镇北王鸿煊征伐天下有极大的作用。
族长苗傅粥恭敬地回应说道:
“回禀镇北王,在下本命奴役蛊一脉单传!需要在九岁,被苗寨族长选定为继承人,施展巫蛊之术,将一条本命蛊的幼体,进入继承者体内,继承者需要用心血来培养奴役蛊使其成长,培养的过程是漫长的!”
鸿煊听得皱起眉头:
“需要如此苛刻的条件!一脉单传?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来培养。”
镇北王鸿煊以为是通过某种秘籍修炼而来,没有想到,培养奴役本命蛊需要如此苛刻的条件,镇北王自己是无法做到了。
鸿煊盯着苗傅粥说道:
“你施展奴役本命蛊,可以奴役多少人?”
苗傅粥如实地说道:
“回禀镇北王,最多可以奴役九个人。”
镇北王鸿煊眸子一亮:
“居然可以奴役九人!这也太逆天了吧!”
“被奴役的人,会完全听从你的命令吗?被奴役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镇北王鸿煊看着苗傅粥边说边思索。
他感觉上官清雅中了奴役本命蛊,从外在根本分辨不出来。
只有在上官清雅想与镇北王交媾,想将她体内的奴役本命蛊转移到镇北王体内之时,
镇北王嗅到了一种催情之气,
苗傅粥看着镇北王恭敬说道:
“回禀镇北王!中了奴役本命蛊的人,从外在上看与常人无异。”
“而控制被奴役者,就是通过我体内的母蛊对子蛊下达命令!”
“若是被奴役者敢反抗,将会受到世间最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从心脏和心脉之中传来,而且会伴随剧烈的死亡窒息感,没人人可以抵挡得住这样的疼痛!”
“一旦种了本命奴役蛊,生死不再是自己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疼的时候如万箭穿心,痛的时候如万蚁啃食。”
“世间没有人敢不听话!”
镇北王鸿煊听完苗寨族长苗傅粥的话之后,他明白了!
这本命奴役蛊,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厉害百倍千倍不止,对镇北王的作用极大。
不管镇北王鸿煊征伐这个世界是平面的还是一个球体,
奴役本命蛊都能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而且是无可取代的作用。
苗傅粥自己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