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吗?”
躺床上的柔弱美男子全无反抗之力,外间的兄弟只顾自己吃喝。认命般,“要看你自己看。”男人被看又不会少块肉。
损友只揭开上半身被子,也是真怕让袁昊嘉着凉了。解开亵衣,露出腹部狰狞的缝合伤口。
没见着之前猜想袁昊嘉身上应该是布满各色丝线,紧紧捆缚住身体避免散架。
结果只看到一条肉粉色蜈蚣形伤口,只有长度才能证明当时的状况有多凶险。
“线呢?”
袁昊嘉生无可恋的模样,“拆了!”
朋友们以看刺绣的眼光看伤口,“针脚不大齐整。”
袁昊嘉不欲多做解释,针脚齐整有什么用,就算在肚子上绣出一幅百鸟朝凤图,救不回命都是空话。
“听说你里里外外都缝上了,里头的也拆了?”岂不是又要剖开肚子一回。
袁昊嘉抿了抿嘴,像是在思考某件重要的事,“林大夫说肚子里的羊肠线,可以被脏器慢慢吸收,不用拆。”
骂人是狼心狗肺,脏器吸收羊肠线,会不会变成羊心羊肺,以至于性情大变,爱上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