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礼一头雾水,不满她的反应,忙把人拉住,“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时微抬眼,语气愤愤,“我怕你和你的好兄弟一样,兽性大发,霸王硬上弓!”
周池礼也不生气,将她拉到怀里,扣住细腰,指腹轻轻来回摩擦,语气轻佻,“霸王硬上弓?我看你昨天也挺主动的。”
周时微忍不住这挑逗带来的酥麻痒意,耳根子一红,结巴道,“我…我那是受你蛊惑!”
随即挣开他,火速逃到房间,想了想,她又将门反锁上。
*
周时微睡着之后,周池礼悄声出了门。
江歌,包厢内。
管煜和周池礼相对而坐,都一言不发。
管煜脱了外套,衬衫半解,下巴上冒出淡青的胡茬,满脸疲态,只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酒。
周池礼冷眼看着,吐了口烟,徐徐道,“你把我叫出来就是看你喝酒的?”
管煜瞬间泄了气,“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这事本来就是你办的不对,人家是你妹妹,你再怎么喜欢也得慢慢来。”
管煜叹气,“那是你不知道,我那天听到了什么。”
“什么。”
"算了,,,我看见,不,哪怕是听见她和别人在一起我就嫉妒地发狂。”
周池礼轻笑,谁说不是呢。
“你这禽兽,倒连累微微回家了对我大呼小叫的。”
管煜丢下酒杯,往后一仰,“你少在我面前炫耀,真以为我看不出你对那小姑娘的心思?”
周池礼挑眉,“我可从没想隐瞒过。”
管煜摆摆手,“算了,你走吧,来了竟是给我添堵来了。”
包厢门从外打开,管煜顿时脾气上来,满脸不悦,“我不是说了不要打扰吗?”
易纯听了这话也不恼,只捏着一支红酒,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周池礼淡淡瞥了一眼,“你怎么来了。”
她放下酒瓶,坐到周池礼身边,“我刚刚在那边应酬呢,江绸说你俩在这。”
管煜冷笑,“这小子也是个嘴巴把不住门的。”
易纯装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只问道,“你俩这是怎么?一个喝的烂泥,一个滴酒不沾?”
周池礼不置可否,“我开了车。”
易纯像是听到笑话似的,轻声笑出声,“周少这借口谁信。”
随即她又亲昵地挽上周池礼的胳膊,语气半带撒娇,“池礼,你怎么还把我送你的丝巾给那小姑娘带着了?”
周池礼略微蹙眉,不动声色地抽出胳膊,“什么丝巾?”
易纯撇嘴,“就是去年我送你的那条啊,上面我还亲手纹了名字缩写上去。”
周池礼这才想起他用丝巾给周时微系头发这回事,眉皱的更紧,“是你送的吗,我竟不知道。”
听到这话易纯沉了脸色,他竟然不知道?
周池礼哪记得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那丝巾是崭新的,那天也不知为何莫名出现在他口袋里,他就顺手给她系上了。
管煜轻笑,“看来我那天没去,倒是有不少事啊。”
易纯倒了酒,将杯子递给周池礼,“可不是么,那天周妹妹和江二公子穿着情侣装,好不亮眼。”
周池礼冷了脸,没接杯子。
这女人怎么竟挑些晦气话说?
他瞬间烦躁起来,指尖轻敲桌面,“你有什么事吗。”
易纯垂了眉,“我爸爸最近身体不太好,总念叨你呢,你得空能去看看他吗?”
闻言,周池礼语气缓和了几分,“这两天有空了我去看看叔叔。”
易纯随即欣喜起来,“爸爸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周池礼默不作声。
管煜倒不耐烦起来,“我这正郁闷着呢,合着你是来找他拉家常来了,要不我走?”
没等易纯开口,周池礼已经捏着外套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你也少喝点。”
管煜没抬头,摆了摆手。
“我也回去了,你送我一程吧。”易纯连忙跟上。
俩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易纯坐到副驾驶上,俩人沉默了一阵。
随即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麻烦你了池礼,我爸他总是……”
周池礼打断她,“我本就该常去看他的,应该做的,是我最近太忙疏忽了。”
“那你得空了打给我,我们一起去疗养院看他。”
周池礼点头。
将她送到住处后,周池礼将车停到楼下。
车内又安静下来,夜色静谧,空中有些半闪不闪的星子。
他摇下了车窗,点了根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
易纯的父亲易峥早年前是周延安的专职司机,后面易纯从记事起就是在周家老宅长大的,跟周池礼念同一所初中,高中。
再后来周延安得了一场重病,需要换肾,周家族里上上下下没有配型成功的,只有易峥配型成功,并且义无反顾地给周延安捐了一颗肾。
周家为了报答救命之恩,给了易峥一笔巨款,周延安也时常告诫周池礼,要对易家多加照顾。
自此以后,小到易纯弟弟升学,大到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