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后的一众太学生更是群情激奋,国子监祭酒纷纷皱起眉头。
“但我北凉不喜欢讲道理,我徐渭熊也不喜欢讲道理。你们私下说徐家坏话我管不着,但当着我面说不行。”徐渭熊语气越发冰冷。
“朝廷都有谏官,难道你北凉比陛下还要圣明,一句批评也……”那儒生意态癫狂,话还未说完,光芒忽闪,胸口一疼。
他艰难的低头看去,一柄剑已插入胸口。
好快的好快的一剑。
没有血流下来。
因为血还未来得及流下来。
这位北凉二郡主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是实实在在的指玄高手,剑法一流。
那儒生牙齿咯咯打颤,脸上每一个肌肉都在颤抖。他看着徐渭熊,眼中犹自带着恐惧与惊愕之色。
他恐惧的是生命的流逝,而惊愕的则是这女人难道发疯了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死一个前途广大的太学生。
“尤其不喜欢和死人讲道理。”
徐渭熊忽然拔出了剑,鲜血将整个胸口侵染。
“你……”
那儒生用颤巍巍的手指向徐渭熊,话未说完,人就扑面跌倒。
而儒生身旁的众多太学生也被这一剑下的全身发寒,此时徐渭熊冰冷的眼光一扫,更是脸色发白,齐刷刷的向身后一退。
“一群鼠辈。”
徐渭熊还剑入鞘,那一份风姿气度,当真不输给当世任何男子。
忽然,二郡主转身,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中,向御道上一辆马车走去,而那马车之中,正是新任右祭酒的晋三郎。
右祭酒大人脸色苍白,色厉内茬道:“徐渭熊,你这北凉莽夫,我乃新任右祭酒,你待如何!?”
徐渭熊距离马车也不过四五步的距离,冰冷的吐出两个字来:“打狗!”